。一路上被裡爾公國的人明裡暗裡整了許多次還是安然無恙。”
烏坦·凡匿的話中帶著濃濃的興味,讓薩摩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見烏坦·凡匿看著這兩個人,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似乎也對這兩個身份不明的人頗感興趣。
薩摩又留意觀察了那兩個人好一陣。只見那兩個人神情專注,很仔細地觀察每一個在場的人。
薩摩猜了一會那兩人的意圖,便收回視線。不料,視線回收的時候,眼角卻瞥見兩個很眼熟的人,赫然就是里爾公國的相國公子和那名諂媚的二代預言家。沒想到連他們兩個都透過了!看來若非這兩人並不如自己想像中那樣差勁,便是如梅里眾人所說的,他們的透過是因為政治考量。
“他們是被公認最不知死活的人,一個是里爾公國右相國的獨生子,叫做禹孫。另一個叫做那約·木靈,是公國首席預言師那約·土靈的獨生子。”烏坦·凡匿像是一直注意薩摩的動態,見薩摩焦點轉向便跟著解說。
“那約·木靈┅┅┅?”薩摩聞言不禁沉吟起來。那約和那坦這兩個姓如此雷同,是否存在某種關係呢?
烏坦·凡匿興致勃勃地點點頭,解釋道∶“那約家是那坦家的支脈,自從那坦家十多年前全家因為噬巫災禍事件而被處死之後,那約家就崛起了。不過,那約家比起那坦家似乎差了很多,這幾年里爾公國發生了好多起大事,那約·土靈都沒有預測到。幸好那約家似乎跟王室交情不淺,加上也沒有其他預言師可以比得上他們,所以那約家現在還是里爾公國最大的世家。”
烏坦·凡匿解說得相當詳細,不過薩摩的注意力卻專注在那個與琉璃關係最大的字眼。畢竟琉璃當時年紀小,說不清楚,那坦·埃爾又因久病纏身,說話多少有些顛倒,所以薩摩對當時令那坦家家破人亡的事件還不甚清楚,如今聽烏坦·凡匿提起便忍不住追問∶“噬巫災禍事件?”
烏坦·凡匿似乎對里爾公國相當熟悉,聽薩摩一問立刻便侃侃而談∶“這件事大概發生在十幾年前吧!當時的那坦家在里爾公國的權勢威望相當崇高,幾乎可以呼風喚雨,是公國地位最高、權勢最大的家族。幾乎公國裡所有的首席預言師都出自那坦一家,那坦家最後一個首席預言師,那坦·埃森,甚至是歷代預言師中年紀最輕、預言本領最高的。可惜那坦·埃森後來娶了一個噬巫妻子。本來以那坦·埃森當時的權勢,加上公國大王對他的依賴,那坦·埃森就算再娶兩個噬巫也不成問題。偏偏在那坦·埃森的妻子是噬巫這件事曝光之後不久,公國王室竟開始陸續暴斃,就連大王也在一次狩獵之後莫名其妙歸天,詛咒之說不知不覺地就瀰漫在公國中。那坦·埃森在公國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因為王室陸續暴斃,大王死後的繼承正統落到第四王子身上。第四王子曾被那坦·埃森預言為∶引狼入室,邪心危國,所以不得大王寵愛。不過大王突然歸天,當然來不及立遺囑,只好依照先祖慣例,立四王子為王。四王子一繼位,第一件事就是下詔抄誅那坦家。當時的那坦家,家族龐大,個個非富即貴。四王子一概不理,株連所及,百官皆禍。這件事對里爾公國所造成的動盪讓公國對外暫時停戰。四王子為了平息人民對首席預言師被誅可能招禍的疑慮,立刻扶那坦家的支脈,那約家,取代那坦家的地位。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後,首席預言師對公國事務的影響力卻已經大不如前了!這件事就是噬巫災禍事件。”
烏坦·凡匿說得雖長,但薩摩卻一點都沒有不耐煩。他當然知道,烏坦·凡匿對事情始末這般清楚肯定不尋常,但他卻無暇追究,心中兀自思索起這件事當中的矛盾。經過琉璃的蛻變,薩摩當然壓根都不相信噬巫詛咒之說。更何況,沒道理噬巫的詛咒要等到身分曝露才開始。必定是有人利用噬巫疑慮來遂行陰謀!若真如此,這個既得利益者的四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