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疼愛兒子,定然不會委屈了小少爺的。”
小草現在說話已經不吭不卑了,說起話來,很是坦然。對於家裡的事情,完全不用人交代,都能夠一手完成。
而且心思細膩,像小熊熊的週歲,她就記得。這衣衫,蘇黎還沒要求,她就自己開始做了。
蘇黎深深的看了小草一眼,再次感嘆小芽沒看錯人。她也真的做到了小芽當初對她的要求。
“你先下去吧,我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先。對了,小芽把名單擬出來了嗎?到時候需要哪些東西。這孩子抓周的東西,一定不能有紕漏。”
哎,要是小肉包在就好了。等下去問問小熊熊,看看小肉包現在怎麼樣了。這個死孩子,一點都不心疼她娘,說要走,就非得走。
小草可能了夫人已經陷入自己的沉思,便悄悄關上門,轉身出去。
此時的漢東軍營,戰事煩亂,小肉包乖巧的坐在一旁,看著爹爹沉著一張臉,也沒敢上前去撒嬌。他知道,爹爹這是不高興了,爹爹的手流血了。
“苟副將,這傷包紮好了,這幾天避免碰水,和用力。我看要不這孩子這幾天我幫你帶吧。你看你和將軍這箭傷刀傷的,實在不適合照顧孩子。”
王軍醫已經稀罕小肉包好久了,他人老了,就想著在家含飴弄孫。可如今有都快兩年沒見到孫子了。好不容易這軍營裡來了一個孩子,還是這麼聰明可愛的孩子,心中忍不住想要和他玩玩。
奈何這孩子,居然說不和陌生人玩,不能說話。儘管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也無可奈何。好不容易今天副將和將軍都不能帶著這孩子了,想來今天自己就有機會了吧,只要副將一句話就可以了。
“我的傷不礙事,小肉包又那麼乖巧,睡覺也很老實。王軍醫您也老了,這就不麻煩你了。”苟熊一口給否決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的。副將你看你的傷真的最好還是別碰到,這孩子還小,難免會被磕碰到,所以……”
王軍醫的話還沒說完,再次被苟熊搖頭給否則了。
苟熊明白,絕對不能開了這個先例,要是開了,以後自己找個兒子,還得滿軍營找,那還了得。
再說除了他自己,哪怕是青陽大哥也是不行的。小肉包白天可以和他們耍,但到了晚上必須得回自己的帳篷。
王軍醫再次吹鬍子瞪眼的轉身離去,走之前還衝著狗熊哼哼了兩聲。
小肉包看到那大夫走了,便慢慢的走到苟熊身邊,抬起頭,看著爹爹還滲透著血跡的手,扁了扁嘴:“爹爹,流血了。”
苟熊低頭,用未受傷的手將他抱到床沿,伸手摸了摸小肉包的頭,轉而說道:“小肉包乖,爹爹沒事的。也不疼,現在晚了,你該睡覺了。”
小肉包看著爹爹已經包紮起來的手,心裡很是難過。站起來,伸手抱了抱站在床上的爹爹,對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爹爹不疼,小肉包幫爹爹,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孃親說的!”
說罷,低下頭,對著苟熊呼呼幾下。
苟熊心裡一片柔軟,還是他的兒子貼心啊。儘管現在不到一週歲,但他的表現,早已超過了這個年紀的孩童。
雖說他幫自己呼呼,站得那麼遠,且這根本就不能解痛,但這份心意夠了。
小肉包也許是站累了,坐下來,繼續對著苟熊受傷的手吹。
半晌
“爹爹,不痛了,爹爹乖!”說這話的時候,還摸了摸苟熊的手。本來他是要摸爹爹的頭的,因為孃親每次也是這樣。可爹爹那麼高,只要摸摸爹爹的手了。
苟熊哭笑不得,但看他這動作,便知道是哪學來的了。拍了拍他的小後背,道:“乖,爹爹不疼了,你去睡覺。你要是不睡覺,爹爹就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