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的是7點。
相對來說,威爾這兩張牌,比風羽夕的兩張好很多。
風羽夕的牌算是高不成,低不就,很容易爆掉的,若不跟,又點數不算高,很容易被人超過。
“跟不跟?”荷官問。
“跟。”
荷官給了威爾一張明牌,是紅拋。
威爾早就預料到是這張好牌了,滿心的歡喜,下兩張牌一張是方塊十,一張是紅桃k。
無論風羽夕跟不跟,他都贏定了。
“跟不跟?”荷官問。
“不跟,停牌。”風羽夕說,然後閉上了雙目。
威爾大喜:“我跟。”
荷官把那張方塊十給了他。
“跟不跟?”荷官問威爾。
還跟個屁呀,自己都已經是完美的二十一點了,他暗笑著說:“既然風先生都不跟了,我也不跟,停牌。”
“那開牌!”
“風先生十六點。”荷官說。
“我二十一點,哈哈。”威爾大笑開牌。
“威爾先生,你是二點,爆掉了。”荷官禮貌的說。
“一點?你這荷官會不會牌呀?”威爾叫道,點著自己面前的牌:“紅桃三,黑桃五,紅桃四,方塊十,不正是…一”
他剛想說是二十一點,卻猛地發覺,自己剛才拿的暗牌明明是紅桃二,不知道怎麼又變成了紅桃三了,眼睛直了直。
“威爾先生,你輸了。”荷官面無表情的說。
“不對,我剛才明明是紅桃二,怎麼會變成了紅桃三?一定是他作弊,偷偷的把我的牌換了。”威爾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指著風羽夕說。
“威爾先生,話可不能亂說,剛才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而且我的手也一直都在桌面上,沒有任何舉動,更何況,這裡還有監控錄影,我是不是作弊,一看就知道了。”風羽夕淡淡的說,“願賭服輸,你堂堂一個賭王,不會也賴賬吧?”
“不可能。”威爾先生對荷官說,“我要重新驗牌。”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紅桃二變成了紅桃三。
荷官把牌開啟,讓他驗,結果牌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有沮喪地服輸。
秦安然也想不明白,她自己也明明看到的威爾那張是紅桃二的,而且,她一直都很注意風羽夕的一舉一動,沒有看見任何異樣,按理說,他應該沒有機會換威爾的牌呀?
真是太神奇了。
賭局繼續進行著,最後決戰的是風羽夕和東南亞賭王阿瑟米。
中場大家休息,各自喝東西的喝東西,上廁所的上廁所,透氣的吹海風,而這些賭王們經過剛才的大戰,看起來簡單,卻也竭盡了心思精氣,需要休息風羽夕沒有動,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
秦安然也沒有動,一直看著他。
“你看著我做什麼?”秦安然的心裡忽然響起了風羽夕的話,耳裡卻又沒有聽到他的說話聲。
“你的心能聽到我的心在說什麼。”風羽夕的話再次在心裡迴盪著。
秦安然一驚,也望著他默語:“為什麼?”
“心有靈犀一點通。”風羽夕答。
“我和你又不熟。”秦安然還真新奇這樣的心與心的對話方式。
“我也和你不熟。”風羽夕臉上泛著一抹徵笑,黑髮遮住了他那黑色胎記的一邊,使他另外半邊臉在徵笑下顯得有點驚心動魄的美。
“你會透視?”秦安然問。
“嗯,你也會?剛才我遇到的碰撞是你?”風羽夕問。
“光”
風羽夕再次微微一笑,笑意直達眼底。
“我有個疑問,剛才你是怎樣把威爾的紅桃二換成了紅桃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