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了,在紫鶴師中也排名前二十。”
“不用質疑,將來皇陵定不會放棄這位天才,絕對的聖師之資。”有氣運師既羨慕,也有些妒忌。
“對了,聽說若是入皇陵,可以帶家屬的,真是可惜,我無兒無女,否則。”
“你現在才想起來?可惜,這招我們早就想到了。
但咱這位天驕獨來獨往,紫園中無人與他相交過好,討好人家也不願領情。
若是入皇陵,老趙肯定能被陳深帶走,張平就不知道了,這位小天才有些傲骨,都不知道巴結他。”
咚!
氣運師正相互議論時,王府傳來了驚雷般的鐘聲。
很快,訊息傳入紫園。
大夏一百七十二年夏,文光帝再亮天刀。
鎮守北疆西邊的靈王貪墨朝廷靈礦,價值百萬極品靈石。
文光大怒,軍神再次出擊。
而這次,結束的比以往還要快。
主要是靈王所處的位置不太好,距離京城不是很遠。
上午文光震怒,下午,軍神百萬大軍就抵達靈王府。
百萬大軍,到底有沒有提前集結,其他人也不敢隨意議論。
只能說,軍神兵貴神速,用兵如神。
不過這次,這位大夏軍神未能將靈王活生生的帶回京城。
“我若處在文光那個位置上,也會這麼做,甚至還要做絕,無情本是帝王家,你為江山穩固,但我也有我的風骨,於其如鎮北王那般苟活,還不如干脆的死去,九泉下面見父皇,也有底氣。”
“可惜無法再得見這大夏盛世,與爾等痛飲幾杯酒了。”
真不愧是當年與文光撞名的王,靈王很灑脫,笑著自盡而隕,與其一同殉葬的還有一家妻兒子孫。
文光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他寧願自己動手。
“文光不按套路出牌!”當陳深得到訊息時,差點說出口。
不過想想也是,藩王都是頂級強者,還都擁兵自重,若是給這些王侯時間,說不定大夏就要亂了。
與陳深不同,他只是震驚的同時,並沒有其他情緒。
但其餘氣運師開始慌亂了。
靈王府瞬間被拔除,接下來就剩下三位諸侯王了,而且文光削藩的時間跨度越來越短。
鎮北王之後兩年便除掉靈王,萬一明年又開始動手,鎮壓朱王,接下來便是安王和齊王了。
而且,先找上安王也不一定。
“我等氣運師恐遭劫難,當早日做準備,這論道已無意義,便莫要舉行了。”
氣運師們一齊拒絕論道,不願再浪費時間在這無意義的切磋上。
紫園紫鶴金鱗師們遂也如了大家願,不再進行論道切磋。
“紫園恐與周王府王陵一般,你等好生修行,劫難來臨時,能自保,但莫要藉助氣運修行,否則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條。”金鱗師開口道。
下方一群氣運師連連點頭,但心中是否有想法,誰又可知。
文光一百七十四年,文光沒有動作,大夏看似祥和。
陳深從呆了兩年未出的宅院中走出,去了一趟紫園。
他在紫鶴中又有進步,差了一些便可入紫鶴宗師。
去紫園是想與老趙交流。
這位教授過他紫金山河術,有師徒之實。
陳深也不是忘恩之人,當初老趙教他,現在輪到他來還恩情了。
“趙師。”來到老趙院落,陳深作揖行禮。
“來了,與我喝一杯,下幾盤棋。”趙德才露出一絲笑容,道。
“趙師,你又輸了。”陳深落子,平靜說道。
“再下一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