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學習,他的水平已經超越其餘所有人,可以單獨給棺材佈置氣運大陣。
“我說這白鸝陣為何總是刻不完整,原來與望氣術相輔相成,只有掌握了完整的望氣術,方可佈置出完整的陣法。”
陳深也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嬰級陣法大師,連個最基礎的氣運陣都佈置不全。
“不過我這水平,離莫老還是差了些,他其餘陣法遠不如我,但在氣運陣法方面,卻強的離譜,白鸝陣法可單手銘刻,無一絲差錯。
這個我無法做到,還需再接再厲,若是做到了,那麼我便是望氣師了,而非學徒。”
他思緒萬千。
這時,張強從門口走來,還單手抬著一副棺材。
“陳深過來,莫師叫你幫這副棺材銘刻氣運大陣。”他招呼著。
陳深抬頭,眉頭微皺:“莫師?”
“是啊,他今天有事,無法佈陣,這裡現在可以單獨銘刻陣法的,也只有你了。”
張強說道。
“客人呢,怎會讓你將棺材抬過來?”陳深朝門外看了一眼,問道。
“這是在客人家裡談妥的,那家人與莫師是朋友,便讓拿回來交給你處置。”
“契約呢,拿出來。”
陳深伸出手,問道。
棺材鋪給人下葬刻陣,也有協議的,而非口頭承諾。
“在莫師那裡,難不成我還取來給你不成,快些刻陣,客人希望今晚下葬。”張強催促道。
“沒有契約,客人也不在,這陣法我佈置不了。”陳深微微搖頭。
“你……”張強臉色有些不好看。
“真不動手?”
陳深依然搖頭,無動於衷。
“行,你等著,等莫師回來拿你是問。”他又抬著棺材出了棺材鋪。
陳深沒當回事,手續和客人都沒見著,出了什麼事,他可付不了這責任。
晚上,陳深發現張強與王蘭徹夜未歸。
第二天一早,莫老火急火燎的回到店鋪,第一句話便是:
“張強出事了,還差點連累到你。”
“什麼?連累我?”陳深驚訝。
對方出什麼事關他屁事,可差點連累到自己是什麼個意思?
“此人膽大包天,敢在外面接私活,結果佈置的陣法不全,走往墓地時被一位氣運師看了出來。”
“怪不得昨日…”
“你也參與了?”
“沒有沒有。”陳深連忙搖頭,並將昨日之事詳細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應該是請你出手不成,便冒險,自己出手,仗著那些小家族是外行人,看不出來,但運氣不好,被一位氣運大師揭露了。”
莫老點點頭。
“可此事與我何關?”陳深就疑惑了。
莫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張強當場認罪,還供出你,說你是主謀。”
“???”陳深。
“幸好當時有我朋友在場,並通知了我,否則出事的不只是他,你恐怕也會被抓了去。”
“莫師,此事我完全不知曉,也並未接過私活。”
“我知你並未做過,若是你為主謀,此事不可能出岔子,反而一本萬利。”
“……”陳深,沉默了片刻,道:“莫師知我,並非貪財之人。”
“當然,所以我力保了你,待會兒紫園氣運師會過來考究你。”莫老點點頭。
陳深鄭重,向著這位老掌櫃行了大禮。
“無須如此,等安全度過,為我店鋪多盡心便可。”
兩人沒聊多久,便有一位氣質上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群人。
“咦~”陳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