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跳廣場舞的機器。
不過,裡面並不是老年歌曲,而是強烈衝擊的搖滾。
在音響前,站著一個身穿破洞牛仔褲,白色襯衫,戴著大墨鏡的老頭。
這個老頭脖子上戴著金色的項鍊,此刻正拿著電吉他在和音。
一邊彈奏,一邊搖著腦袋。
灰白色的頭髮隨著鼓點舞動。
這位正是無間的老太爺。
姬廣陵。
在目前,封林所有見過的人中,他覺得,這個老頭是最強的。
他和傳統的老頭不一樣。
他非常喜歡接受新鮮事物。
尤其是音樂方面。
從古琴到琵琶,從傳統音樂到電音,他都有涉足。
明明都一百多歲的老頭了,打扮的還跟剛步入社會的小年輕一樣。
看到封林來了,姬廣陵將音響關掉,笑著打招呼,“過來了。”
“老太爺還是這麼騷氣。”
封林將面具摘下,笑著從身上拿出白色戒指,“東西給你帶來了。”
姬廣陵拿到手裡,看了眼,“確實空間戒指,裡面怎麼是空的啊?”
“你別問我,我不知道,反正你的任務是這個戒指,我已經完成了。”
封林笑著聳聳肩。
“你這臭小子。”
姬廣陵把戒指收起來,推了下墨鏡,笑道:“這枚戒指暫時儲存在我這兒,你隨時可以拿走,但要答應我五個任務。”
“好!”
封林笑著點頭。
“走吧,下一次的任務,我會電話通知你。”
姬廣陵彈了幾下電吉他,對封林擺擺手。
“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封林說完便戴上面具,轉身離開。
他雙手插著褲兜,剛剛離開這個院子,音樂又響起來了。
封林搖搖頭,這老傢伙不嫌耳朵疼。
離開總部後,封林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準備去吃點東西。
今天從島國回來,又從雲市來到這裡,還沒有吃飯。
突然,他眼睛瞪得滾圓,竟然在這裡遇到一個熟人。
正是任莎莎。
她此刻還提著那個黃色的行李箱,不過眼睛有些微紅。
顯然是哭過。
封林走過去,拍了下她的肩膀,“你來燕京幹什麼?”
“你……是你?封林?”
任莎莎似乎看到了親人,眼淚哇哇的往下落,委屈的低下頭。
“你到底怎麼了?”封林沉聲問道,“誰打你了?”
“我……我來燕京找工作,這幾天正在租房子。”
任莎莎擦拭眼淚,哽咽道,“一個自稱二房東的人,收了我三千塊押金,說幫我找房子。”
“我因為急忙找工作,沒時間找房,就把錢給他了,他說找到房子,我簽完合同,押金就會退給我,可是她給我找的房子……嗚嗚!”
“別哭了!”封林呵斥一聲,“繼續說。”
“他給我找的房子,是合租,裡面住著三個小混混,一直喝酒打牌,房子還不隔音,我想換房,他不同意,說已經幫我找到房子了,押金也不退。”
任莎莎哭訴道,“說讓我隨便報警,他不怕。”
自從封林給她二十萬後,她就馬上把錢還給家人。
雖說手裡有十來萬,但這是他這些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
三千塊不是一個小數目。
她獨自一人來燕京,舉目無親,總覺得委屈。
她一個人也不敢去報警,怕到時候他們報復。
“工作找到了嗎?”封林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