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柱看了眼這條香菸，平淡的說道：“她還沒給我打電話。”

“這就好。”

封塵指著華子，說道：“開啟啊，別客氣。”

說著，封塵又把華子拿過來，拆開。

從裡面拿了一盒，開啟遞給王海柱一根，他自己也掏出一根。

之後，這盒剩下的，他非常隨意的裝進自己口袋。

“進來吧。”

王海柱轉頭往院子裡走去。

封塵笑著點頭。

在這個巨大的院子裡，有一個木頭方桌。

上面放著茶壺和茶杯。

王海柱往那邊走去，平淡的說道：“電話應該快打過來了。”

“恩。”

封塵將餘下的華子，放在桌子上，靜靜的等待。

王海柱給封塵倒了杯茶，坐在旁邊等待。

“你生日也喜歡一個人？”

封塵將香菸點著，抽了口問道。

“我喜歡安靜。”

王海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封塵抽著煙，眼睛眺望遠處的山澗。

兩人就是坐在這裡抽菸，都沒說話。

不多時，這裡傳來了手機鈴聲。

王海柱將口袋裡的諾基亞，放在桌子上，按下接聽鍵，然後開啟擴音。

“小王，生日快樂啊！”

手機那邊，傳來一個靚麗的女聲，聲音如同黃鸝般清脆。

單純聲線，聽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姑娘。

“小王？她不是你師妹嗎？”

封塵詫異的問道。

“誰？誰在哪裡？”

後天雪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婆！是我啊，你跑去哪了？”

封塵對著手機喊道，“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老公？誰讓你找我的？王海柱，你忘了我交代你的話了嗎？”

“你還有臉說，這傢伙差點把咱兒子打死！”

封塵對著手機喝道。

“什麼？王海柱，你這王八蛋，我是讓你打老的，誰讓你打小的了？”

後天雪在那邊吼道。

“我……”

王海柱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到底去哪了？”

封塵拿起手機，質問道：“有你這麼當老婆的嗎？一聲不吭就走？”

“我……對不起，但出了大事，我也走不開啊。”

後天雪聲音滿是歉意。

“道歉有用嗎？你知道這些年我怎麼過的？我足足娶了三個老婆……”

“臥槽！封塵，你想死是吧？”

原本還滿是歉意的後天雪，突然咆哮起來。

“呵呵，開個玩笑，不過我給咱兒子找了一點老婆。”

封塵笑著說道。

“一點？要找多點，咱兒子老實，你不給他介紹，他娶不到老婆的。”

後天雪在那邊說道。

幾聲寒暄後。

封塵便眺望遠處，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我大致能猜到，你在幹什麼。”

“老公，對不起。”後天雪聲音低迷。

“犧牲小家成就大家，在外人看來，你會被歌頌讚揚，但在我和封林看來，你始終是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封塵深吸一口煙，輕嘆一聲，“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娶了你，我也算是倒黴。”

“你……嗚嗚！你不愛我了，曾經你不是這樣的。”

後天雪在對面哽咽起來，“我允許你再娶個小老婆，總行了吧？”

“一個你，都夠我煩的了，你還想讓我再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