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鮮血泊泊的流出來,她手中的那口新式玄晶炮也掉落在地。
狐麗微張著檀口,神情古怪,望著葉煙雨身後站著的幾人,“法梟衣,你,居然是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背城規,私自動手。”
狐麗本就抱著看戲心情,無論是月驚華還是葉煙雨她都沒有多少好感,反正這些愚蠢的人族鬥得越厲害越好,最好是兩敗俱傷。
只是狐麗沒想到的是,出手的會是他!
葉煙雨只覺得肩胛骨一陣鑽心的疼痛,回首一看,在看清了肩後的情形後,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她的肩胛骨不見了,那裡只有一個可怕的血洞,鮮血如泉水般噴灑而出,叫聲驚動了臨時屋舍裡的人們,眾人紛紛湧了出來。
原本寂靜的臨時屋舍,倏然擠滿了人。
赫連笙和於慕勃也趕了出來。
他們看到了葉煙雨的情況時,全都面色凝重,於慕勃怒咆著,想要衝上前去與法梟衣理論。
月驚華和沙爾曼則是一臉的訝然,她們沒想到法梟衣……確切地說,是法梟衣的人會出手。
商國新任國君法梟衣帶著同為武之隊成員的商國玄者,站在了不遠處,嫌惡地看著地上嚎啕打滾的葉煙雨。
武之隊中的一人,手舉著一口類似於玄晶炮,卻遠比玄晶炮小巧的兵器。
“我要殺了他,煙雨的肩胛,赫連大哥,煙雨這樣就等於是殘廢了,”於慕勃虎目含淚,葉煙雨是他的未婚妻,她的肩胛骨完全被震碎了。
即便是她已是天玄小成的高手,可在如此的情況下,她也已經是形同廢人了。
“你哪知眼看到本王暗算她,憑她也配?”法梟衣雖是繼承了商國正統,可卻並沒有資格稱帝,所以他仍以本王自居。
於慕勃噎住了聲,赫連笙看了眼法梟衣身旁的那名行兇的男子,他神情坦然,顯然早已與法梟衣透過氣了。
赫連笙看清了那名行兇出手時用的武器,他的神情更加凝重了,引得月驚華也不由對那樣兇器多看了幾眼。
那是一把類似於玄晶炮,但卻絕對比玄晶炮小巧很多,很像是現代意義上的手槍的新式兵器,它使用的是用七階玄獸玄丹該制而成的彈藥,方才直接就射穿了葉煙雨的肩膀。
這是商國的新武器?
月驚華狐疑著,看了看一臉高深莫測的法梟衣。
方才即便是法梟衣不出手,她也有法子讓葉煙雨躺下,只是月驚華不想違背了城規。
法梟衣倒好,借他人之手,自己倒是置身事外。
這廝也是黑心的可以。
狐麗面色變了變後,隨即又恢復了那一臉媚笑,她上前攙起了葉煙雨。
長孫城主也很快就帶著人趕了過來,將那名行兇的男子押走了。
赫連笙等人僵著在旁站了片刻,警告著瞪了法梟衣等人幾眼。
宗少卿則是意味深長地瞟了眼月驚華,眉宇間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悅。
月驚華撇了撇嘴,拉著沙爾曼轉身就要走,哪知道身後的法梟衣二度開了口。
“月驚華,你,是本王的獵物,”法梟衣冷冷地說道:“在我與你對決之前,誰都不能動你。”
這霸道十足的一番話,卻是讓在場還未散去的幾人都愣了愣,這話,乍聽之下像是在挑戰,可是再一捉摸,咋覺得不對勁啊,似乎是……
法梟衣暗忖: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自己為她折損了一員手下,她竟是連一聲感謝都不會。
在人群中的宗少卿聽了,眼眸幽深了幾分。
月驚華翻了個白眼,直喊晦氣,她冷哼了一聲,轉身折了回來,撿起了地上那架葉煙雨跌落在地的玄晶炮,纖細的手指猛地一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