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笑嘻嘻的調戲了幾句,掛過電話之後,小寒趕緊用高精度微型列印架將資料列印好帶到六號監獄,同鄭南並肩作戰,這樣鄭南也少擔心。
鄭南不愧也是一個高智商人才,對這一方面的瞭解比小寒專業的多,很快便經過分析計算得出一串資料。
“如果葉加倫給你的資料都是真的,這些就足夠你在H事的競標上中標。”對於自己的分析能力鄭南也是相當得意,說話時挺驕傲的,臉上寫滿了崇拜我吧誇我吧。
今日談話機密,那個獄警不在,不然估計又得哀嚎幾聲。
這次回家尚早,花移塵也知道,小寒出門定是要往鄭南那裡去的,自從那天的事後,兩人關係就有點微妙,沒了火氣,但也沒有原來的親密無間,甚至很多時候,小寒都在躲著花移塵,這讓王明珠和許潔雯都很奇怪。
回得家中,花移塵不在,她從爺爺書房出來,竟隱約從王明珠書房傳來尖利的吵罵聲,隨著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斷斷續續的吵罵聲也消失,小寒推門進去一看,許潔雯捂著臉神色淡然文靜的站在那裡,彷彿被打的不是她一樣頭髮微微有些凌亂,明顯頭部是著力之下,頭髮向左甩去導致。
王明珠還在尖聲厲喝:“你必須和葉家繼承人訂婚,這次的競標許家必須獲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對葉家小子的那點心思,我也是在成全你,不要不識好歹。”
許潔雯仍然不聲不響的冷淡的看著她,彷彿她說的是旁人的事,與她無關,只是在聽到‘葉家小子’時略微有些震動,再仔細看已經什麼情緒都沒了。
王明珠看到她這樣就有氣,揮開手就要再甩一個耳光,這些年許潔雯也都習慣了,她只想姐姐早點繼承許氏,她早點離開,閉上眼默默承受第二次疼痛。
巴掌聲和痛感卻沒有如期傳來,只有王明珠氣氛的哀嚎。
“許小寒,你敢闖到我書房來?不要以為花移塵給你當靠山我就不敢動你,你別忘了現在誰是許氏總裁。”王明珠厲聲的叫著,十分不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小寒握著王明珠手臂用力向後一甩,拍了拍手中的細菌,風情萬種的展顏笑道:“我當然知道誰是許家總裁,更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就怕某些人忘記。”
說罷,她靠坐在書桌上,身體逼近王明珠笑的很是明媚:“不要了我才是許氏繼承人,你不過是作為我的監護人身份暫代總裁一職而已,我記得我今年已經是十八歲了吧?你這個代理總裁還能做幾天?嗯?”
小寒繼續哼笑道:“想動我?嗯?別忘了,我手上可有許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等我過了十八歲生日就立刻立遺囑,若我出了什麼事所有遺產全部捐給國家,讓你什麼也得不到。”語氣頗為得意,聽的王明珠咬牙切齒,心裡也暗暗做了個決定,十八歲生日是吧,你離十八歲生日還有一個多月呢。
看著許潔雯臉上的巴掌印,小寒繼續笑著諷刺道:“許姨真是好本事,自己沒能耐發展許氏就賣女兒?你就這麼一個女兒,這次好賣下次呢?”
王明珠被小寒氣的臉漲的通紅,幾乎咬碎了銀牙,咬牙切齒道:“這個不勞你操心,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
“嗯嗯,我會的。”小寒笑嘻嘻的點頭,優雅起身出去,行至房門,突然轉過身眨著漂亮的大眼睛,樂和的說:“許潔雯好歹也是許家的二小姐,頂著個紅腫的臉出去,許姨臉上也無光吧?”
說著又一眨眼,調皮而嫵媚的朝王明珠拋了個媚眼,氣死人不償命的瀟灑離去。
許潔雯一直低著頭,聽到這裡嘴角微微噙了絲笑意。
王明珠的陰謀提前,自己勝算可能大些,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但小寒現在被人嚴防死守,根本無法拿到他們的犯罪證據,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