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便會淌下血來弄疼了她。
就在他被火和水輪番肆虐時,她仰著頭,慢慢地推開他,吃吃一笑,手指輕點著他的胸膛,慢慢說道:“不是說你可以頂十個童男子嗎?別是光說不練吧!不是說,你不怕自己受傷也要為我醫治嗎?如今這是,怕了嗎?”“
這句話,帶著濃濃的質疑和挑釁。
顏聿終於繃不住了,一把攬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用力地朝著她吻了下去。
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抵死纏綿,她很體貼地回應著他,柔軟的舌尖頂了過來,將什麼東西無聲無息送入到了他的喉中。一股極淺淡的苦澀交織著甘甜的滋味沿著在喉嚨內慢慢瀰漫,而她,似乎是怕他察覺,柔軟的唇狠狠地吻住了他的。
他粗喘,眸中烈火忽熾。
他猶若狂風肆虐般地汲取她唇齒間的甘甜,一直吻到她喘不過氣來不斷地嗚咽。
他伸指一挑,將她胸前的抹胸拂掉,雪白的胸前,那嬌嫩的蓓蕾在他掌心柔軟綻放,他低下頭,想要含住那近在咫尺的柔軟。
近在咫尺了!
腦中忽然一暈,身上忽然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這感覺漸漸地蔓延到全身,身子頓時有些僵直,伸出的手也無力地垂落了下來。
只有意識似乎還清醒著,顏聿的長眸微微一眯,好霸烈的藥啊!他努力地瞪大眼睛,望著眼前秦玖的如花笑靨越來越虛幻,漸漸地,有黑霧籠罩了過來,將這虛幻的美麗籠罩了起來。
秦玖盯著已經暈睡過去的顏聿,她藉著泉水的浮力,將他拖到了池畔。這一番動作便累得她氣喘吁吁,她慢慢擦去額頭的虛汗,捂著心口急促喘息了幾聲。其實,方才和顏聿一番糾纏,身上已被寒意侵了進來。她仰頭望了望頭頂上渾圓而清亮的圓月,摸出銀針,一根一根刺在了顏聿血管上。
”補天心經“有兩種練法,一種是和童男子同房,但對男子傷害極大,且若是不慎會讓男子喪命。第二種便是取童男子的血練功,對男子無害,卻對女子傷害極大。秦玖用的是第二種方法,以前,為了瞞過枇杷,她通常會在事前給助她練功的少年吃下致幻的藥物,這種藥物會讓他們甦醒後,以為真的和她在一起了。
這一次,秦玖為顏聿用的,便是這種致幻藥。
她並不想讓他知道她是怎樣練功的,她寧願她是他認為的妖女。
她事先將藥含在口中,待藥的紙皮快要融化時,便藉著親吻送到了顏聿口中。
她望著沉沉昏迷在池邊的顏聿,看到他唇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她知道,他醒後,並不會有她喂他藥物的記憶,他的腦海裡,會全是和她在一起纏綿的情景。而他不會知道,那不過是他自己做的一場綺夢罷了。
秦玖微微眯眼,執著銀針在顏聿的血管上輕輕一劃,鮮血立刻淌了出來。
兩個時辰後,秦玖收住了功,赤足踏著玉階上了岸,將衣衫一件件地穿回到身上。她朝著躺在地面上的顏聿瞥了一眼,從身上摸出連玉人給她的無痕膏,抹在了銀針劃開的傷口上。
這傷口本就很細微,而這無痕膏也的確是好藥,不消兩柱香工夫,就會痊癒,不留痕跡。她拿起他的衣衫,抖開覆在了他身上。秦玖快步向大門走去,在門口處,她再次回首望了一眼,溫泉裡的濛濛霧氣在他身周環繞著,他的睡顏看上去很恬靜。
秦玖唇角揚了揚,拉開大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外面的天依然是暗沉沉的,但是秦玖曉得,再過不久,黎明就要來了。
枇杷一直守在外面,看到她出來,忙快步迎了上來。
”如今形勢怎麼樣了?麗京那邊可有動靜?“秦玖蹙眉問道。
”正如九爺所料,天宸宗果然想趁著這一場混亂進駐麗京城,麗京城那邊如今戰事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