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該是你”班主任很激動的拍桌子,對我的表現很是氣憤,而我不與他在語言上抗衡。
他有意和我鬥氣,喝口水坐回座位,擺弄他的電腦。但我不想就這樣僵持,平緩而低的聲音說:“事已經這樣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你……你在這樣,我就給你父母打電話。”
我嘴角抽搐一下,冷笑一聲。他也意識到了自己語言的錯誤,眉頭皺了一下說“我給你爺爺奶奶打電話!”
“幹什麼?”
他一瞪眼“領你回家”
我歪斜著腦袋,挑著眼又問“我自己回,別擾他們了”
“你跟我講條件,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他氣急話說的顛三倒四。
我也升起一股不可名狀之火,對抗的說:“那你打吧”。
他本以為將我震懾住了,見我仍敢同他對抗,吃驚的說:“你說什麼?我告訴你……我這就打電話!”他一邊氣憤的掏出手機,但一兩秒後又放在桌子上了。
他抬頭皺眉“我在問你,今天打人是不是你的錯?”
“是!”
“那你接受懲罰不?”
我鄭重的口吻“怨賭服輸“
他看著我,氣好似平了些“行,有你這句話,你跑圈去”。他手指黃土漫天的窗外。
“幾圈?”
“十圈!”
我轉身往操場走,什麼也看不見的朦朧中淡映幾片光,是路燈。
我懷抱著拼命的態度撲向跑道,迎風而馳,儼然成了四十五毒角。我不服軟,任憑沙石擊打我你越是沒有道理的規矩,我越是不認從。在無故被捲入的爭端中,我要全世界看到我的態度。
我大喊大叫之聲被暴風颳走口中塞滿沙土。“你來啊!有種鬧死我。”
跑圈時,隱約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操場邊上。
腳步越發沉重,疼痛開始侵襲我,是痛苦欲死只感,而他的唯一目的就是讓我服從。風沙迷了我的眼,但我就是不倒下……
“郎彥”在第八圈時老師喝止住我,他大吼“你改不改?”。
“不——”我跌跌撞撞的不停的跑,幾次快要栽倒。
“繼續跑,跑到改為止……”
我咬緊牙,重振氣力在狂風中狂奔。
我用世上最惡毒最惡毒的語言咒罵,
我用自己最頑強最頑強的意志鬥爭,
拯救每一片落下的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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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凡
只要冬風不吹,秋天的黃葉便不會落盡,
殘留著最後一點奇蹟;
只要冬雪不落,秋天的野菊便不會平靜,
散發著最後一點香氣;
只要冬天不來,秋天的我便不會穿上新的衣服,
重溫著最後一點印記
我有多半的詩歌是創作在路途中的,可路走得多了,即越發覺得文采渙散,也許是因為在這樣的骯髒環境中,心靈再也找不到那一灣水渠了。
車顛簸的很,構思苦久為了作一首詩,這是之前不會有的狀態,疲乏的,勉強的寫下:
二樓半邊欲掩天;
月轉星移鬥開邊。
感恨山水出詩畫;
消愁無處吹海風。
長風長浪不予吾;
春光春景無連幹。
孤標傲世憑誰論?
絕斷人情為哪般?
又讀兩遍更覺不好,匆忙塞進保包中了。
在城中最大的一站,同大多乘客一樣我也在此下車,在去外公家前,我還有一樣要做的。
從初中時候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