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怎麼看也不會厭倦的傾城佳人。
一世皆春。
放縱中。
沈烈也放下了一切,在愛妾芸兒和三個美貌陪嫁丫鬟的服侍下,著實享受了一把這個年月裡,只屬於士大夫階層的荒唐。
而此時沈烈忽然有一種預感,
這一回。
該懷上了吧。
數日後。
西苑。
出征前夜的繁忙中。
武器,彈藥,車,馬,各種軍械早已從庫房中抬了出來,分發了下去,預備著要跟隨萬歲爺親征的將士們,抓緊了最後的閒暇與家人道別。
而後。
便象徵著皇權的四爪金龍旗高高飄揚之下。
沈烈和徐渭,豐城侯,一干講武堂學生齊聚講武堂,你一句,我一句的做著各種緊急預案。
天子出征。
這京中自然要有人監國,此事倒也不難,由英國公執掌京營兵權,右籤都御使海瑞升任都御使。
還有內廷大太監馮保,再加上皇后,皇太后坐鎮。
出不了什麼事。
主要是整合後的錦衣衛,東廠,五城兵馬司,巡捕營都交給了鎮撫田洪統領,足震懾一眾宵小。
而後。
便是大軍按照順序開拔,前鋒偵騎已經先行離京,前去沿線各軍堡佈置一切,並且將長城外的偵騎放出了五十里。
與遼西李成梁的兵馬建立了聯絡。
甚至於。
沈烈還突發奇想,秘密從錦衣衛中挑選了一個身材,年紀與萬歲爺差不多的替身秘密訓練了起來。
萬事俱備。
終於到了出征這一天。
隨著一輪紅日高高升起,盛大的出征儀式上,一片火紅之中,伴隨著欽天監監正的一聲高唱。
“吉時到!”
“祭旗。”
三牲六畜牽到了高臺之下。
手起刀落。
鮮血四溢中。
衣甲鮮明的平叛兵馬便出了西苑,在沿途百姓的竊竊私語聲中緩緩開拔了,而內閣,六部出奇的配合。
將各種軍需都調撥的十分齊全。
沈烈騎在馬上。
一身戎裝。
隨著那戰馬顛簸著,起伏著,感受著這詭異的氣氛,而一顆心漸漸變得堅如鐵石。
半日後。
京畿。
一出京城,萬歲爺便好似脫了韁繩的野馬。
撒了歡。
領著一幫武藝高強的御前侍衛,在那寬敞的官道上縱馬飛馳。
而片刻後。
沈烈便趕忙帶著人,將御前馬隊攔住了,又將騎著馬背上,威風凜凜的皇上拽了下來。
七手八腳的一頓折騰,趕緊把皇上身上,這惹眼的明光鎧扒下來!
萬歲爺梗著脖子。
還想抗議。
卻被沈烈一揮手,
“快!”
不由分說。
沈烈親自動手將萬歲爺按住了,而後,在一群侍衛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將萬歲爺身上的甲冑扒了個乾淨。
然後給萬歲爺換上了一套制式的普通棉甲,還將那精鐵頭盔上,礙事的帽槍給拿掉了。
“幹啥呀!”
在萬歲爺嘟囔聲中。
沈烈卻翻了個白眼道:“陛下以為吶?”
你說幹啥呀。
打仗呢。
你以為過家家吶,穿的好似一隻開了屏的孔雀,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天子,生怕別人在亂軍之中找不到你。
學誰不好非要學英宗啊?
那位爺。
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