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好像是能借用一點這種離子云的能量。難道是因為自己所修習的功法和普通人修煉的不一樣?司馬平又奇怪了。不過既然普濟所說的這層兇雲對自己不起作用,司馬平正好將它作為隱身之所,所以現在司馬平正躲在金蓮裡,將金蓮幻成和周圍同樣的亮銀色,悄悄地藏在瑤臺外的那層離子云中,監視著進出這邊界的人。
進出這界雲的通天教徒都是沿著固定的線路走的,司馬平發現,不知通天教主使了什麼神通,這層厚厚的離子云被開啟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現在進出瑤臺根本就沒有障礙了。司馬平隱在旁邊看了好久,見出入這條通道的通天教徒還真不少,但熟悉的面孔卻一個也沒有看見,其實在通天教他認得的人也只有三、四個而已。不過他發現進出瑤臺的都是功力較高的人,在通天教內可能相應的地位也較高,一般的普通教眾很少有出現的。看他們活得逍遙快活,司馬平心裡不平衡起來,趁著四下無人之際,在通道的中間悄悄地放了一個陰雷。司馬平的本意是想在通道壁上炸開一個缺口,灌進一點離子云去,讓那些全無防備的通天教徒吃個啞巴虧。只聽轟的一聲,陰雷炸開了,通道卻完好無損,只是原來如一潭靜水一樣的雲體突然起了小小的波動。司馬平暗暗嘆息,正想加大力量再炸一次,身邊的離子云突然劇烈地波動起來。司馬平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風浪中的小船,再看周圍,原來銀灰色透明的雲層已完全變了模樣。雲體如煮沸了的牛奶,是濃稠的白色,流動著一條條旋轉的暗流,金蓮被撕扯得形狀都變了。司馬平暗暗心驚,自己這一個小小的陰雷就引起了這麼大的波動,要是有人在裡邊動武,那還了得!趕緊找準方向,向外逃了出去。還好這幾圈並沒有將他轉暈,沒有衝到裡面去。雖然瑤臺只是佔據瑯琊天外層一角的地方,但以通天教主或者奧丁的能力,只要自己一閃出這離子云,那就和站在他們當面沒有什麼兩樣了。尤其是現在,這雲界像瘋了一般變異,他們一定會加倍警覺的。不過在瑯琊天的外面,通天教的嘍囉的實力就一般般了,說不定還可以抓幾個舌頭,探聽一點訊息呢!
現在瑯琊天外的界雲,就像是暴風中的大海,狂怒異常。飄起的雲頭就像是太陽風吹起的日珥,到處是奶白色的巨大旋渦,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接近了。司馬平將金蓮的顏色幻成奶白色,緊貼著雲層捲起的浪尖,向剛才那通道所在的地方掩去。遠處的虛空中,正有三個人在傻傻地向前張望,本來應該是通道的地方,已經被奶白色的雲完全淹沒了。這狂暴的雲氣連金蓮也差一點被撕裂,那撐開雲層的通道估計也不會有好結果。司馬平見三人好像在竊竊私語,忙豎起耳朵偷聽。只聽一個人問道:“木長老,這界雲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剛才還是好好的呢!”那被稱為木長老的是一個留著三縷青須的中年人,身上穿的是一件道袍,胸口處有一個大大的陰陽魚圖案,背上斜插著寶劍,腰裡一邊繫著一個金色的小葫蘆,一邊繫著一塊大大的棕色玉佩,看上去仙風道骨,說不出的清爽。此時手捏著頜下的鬍鬚沉吟道:“可能是有人誤闖進去的緣故吧,這雲體遇動則動,一點小小的波動都會引起軒然大波,就像現在這樣!所以穿越著界雲時,能量應該儘量收斂,絕對不能有一點發散,否則就會變成現在這樣。通道可能毀了,在這樣狂暴的雲體中,沒有什麼東西能保持完好的,看樣子瑤臺是去不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平靜下來?”邊上另一個人問道。
“不知道!”木長老搖頭說道,“這下麻煩大了。這樣的沸雲,除了教主,恐怕只有兩位仙王能全身透過。”
“那教主能不能再造一條通道呢?”左邊的那人問道。
“即便是這雲層馬上平靜下來,這也是很難的。你們可知道,原先的那條通道是教主在探查這瑯琊天時,在裡面所得到的一件很不錯的神器所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