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急剎車,整個車尾都震了起來,她被慣性狠狠摔在座位裡。
賓利的車門開啟,邁出一條修長筆直的腿:“還跑?”
聲音慵懶,桀驁。
蘇伏猛地抬頭,愣在當場。
海邊風大,蘇問靠著車門,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口鼻,露出的一雙眼,瞳孔漆黑,涼涼地瞧著車裡的人。
“下來。”
波瀾不興的兩個字,是命令。
蘇伏只遲疑了須臾,開啟車門下了車,掃視了一圈後,低頭喊:“四叔。”
四周十幾輛車,全是蘇問的人。
想要逃,插翅難飛。
蘇問後腰靠著車,兩條修長的腿懶懶地朝前伸著,穿白色球鞋,裡面是格子病號服,外面套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羽絨服,他把帽子扣在頭上,手揣進兜裡:“現在記得我是你四叔了,找人砍我的時候怎麼不記得。”
蘇伏矢口否認:“不是我做的。”
蘇問幽幽地睃著她,懶洋洋的調:“敢做不敢認,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