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很多人哭紅了眼,只是首映活動還在繼續,採訪、合照、發言,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悲傷的情緒與氛圍因為導演的風趣幽默,漸漸被淡化。
可也有人,一直走不出來,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淚流滿面。
“阿禾,”坐在後排的女孩子生得溫婉,說話時,格外溫柔,聲音像江南小鎮的吳儂軟語,“你怎麼了?”
被喚作阿禾的女孩很年輕,留著利索的短髮,星眸入畫,眉峰英氣。
“我怎麼了?”她摸了摸臉,摸到滿手已經冷卻的淚。
溫柔的女孩用紙巾給她擦眼角的溼潤,擔憂地看她:“怎麼哭成這樣?”
她不是感性的人,也極少會掉眼淚,更從未因為一場電影而淚如雨下,為什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心如刀割?
“是啊,我怎麼哭成這樣。”她稍稍一抬眼,眼淚便又滾下來了,聲音如鯁在喉,“涼青,我好像夢到過。”
涼青姓何,是來自江南小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