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緩緩在她耳邊說:“舉辦地點是秦氏旗下的會所,主辦方給我送了邀請函。”
姜九笙明白了。
訊息傳得很快,秦家六少接手了秦氏酒店一事,在上流的圈子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趕著巴結的人自然不少。
她把旗袍放下,轉過身去:“那你去不去?”
“下午安排了緊急手術,結束後,約了酒店的高管做工作交接,要晚點才能過去。”時瑾很遺憾,“抱歉,不能陪你走紅毯。”
“沒關係。”姜九笙把手環在他腰上,“紅毯前會有很多媒體,你不去也好,不想他們拍你。”
不想媒體拍他,不想他的照片公眾,即便沒有覬覦之心,她也不太樂意網上陌生的男男女女對著時瑾的照片天馬行空、揣測臆想。
巴不得藏起來,看都不給看。
她以前沒發現,原來自己竟這般小氣。
時瑾輕笑,說知道了,說不讓拍。她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脖子,踮腳親他。
“笙笙,”時瑾扶著她的腰,低頭,眼裡藏有星辰大海,看著她時深邃專注,他說,他還沒見過她穿旗袍的樣子。
自然是沒見過,她素來怎麼舒服怎麼穿,又是唱搖滾,即便是上節目,也多是利索英氣的風格,衣帽間裡最多的便是衛衣牛仔褲。
莫冰也說了,她可能是最不注重穿衣的藝人,不像別的藝人,絞盡腦汁博眼球,各種機場街頭私服秀,哪像她,一件黑色衛衣,帽子一戴,就能從南走到北。
“要現在看嗎?”她問。
時瑾點頭,說:“要。”
她拿了旗袍,要去浴室。
他拉著她的手沒松,眼裡有墨色的光,像黑夜裡的星辰,灼灼發光:“在這換。”
她想了想,也不忸怩,張開手,要他給她換。
倒是時瑾,木訥了動作,笨拙得不行,磕磕絆絆了一番才把她的衣服褪下,屋裡沒有開暖氣,她有些冷,只是時瑾卻出了汗,眼睛有些潮紅。
“笙笙,抬手。”聲音沙啞,時瑾目光盯著她眼睛。
姜九笙抬了手。
未等到旗袍著身,時瑾的吻已經落下了,從鎖骨,到胸前,吮了大片大片的痕跡出來。
親熱時,時瑾很喜歡留下痕跡,一點也不溫柔,他說忍不住,總會把她咬疼。
姜九笙也由著他。
“笙笙,”時瑾抬頭,瞳孔嫣紅,有些急,呼吸微亂,“解不開。”
她笑了,抱著時瑾的脖子,小聲在他耳邊說,是前扣。
時瑾似乎很詫異,盯著看了許久,才低頭,埋在她胸前,用牙齒咬她內衣的前扣。
“癢。”她笑著躲。
時瑾摟住她,腰細得不像話,一隻手便可以環住:“寶寶,哪裡癢?”
姜九笙:“……”
她家時醫生就是個勾人的妖精。
時瑾低笑出聲,也不逗她了,抬手解開了前扣。
耳鬢廝磨,親熱了許久,將她吮得胸前都是紅痕了,他才放開她,給她穿好貼身的衣服,最後是黑色的旗袍。
她身材比例極好,腰又細,雖偏瘦,但剛剛好,旗袍顯得腰身窈窕,黑色特別適合她,神秘又慵懶,野性卻不失優雅。
時瑾牽著她站在全身鏡前,他看完:“笙笙,換一件吧。”
“不好看嗎?”姜九笙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她但覺得很合意。
他搖頭,說:“太好看了,不想你穿出去。”
姜九笙笑,說好。
莫冰也說過,她適合黑色,穿得出那股子凌厲又禁慾的勁兒,她倒不太在意,全聽時瑾的便是。
下午四點,一輛銀色沃爾沃停在了秦氏大酒店的門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