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遵命!”
最後,他回到劉逸才面前,舉手抱拳為禮,正容說道:“劉大人!煩請代為上稟天王,玉成蒙殿下愛重,無以為報,唯以一腔熱血,報與天國!”
咸豐五年十一月,陳玉成率軍與李秀成在句容會師,打敗張國樑部,陳玉成乃再進兵淳化,截斷清軍糧道,而後與李秀成兩面合攻,大敗清軍。兩人分頭追擊,未幾,連克金壇、當塗、溧陽等天京南邊屏障。
及至第二年正月,李秀成兵鋒已自句容攻克丹陽,渡過長江,連克江都、**等地,大有捲土重來之勢。
咸豐六年春天,對太平天國來說,好像又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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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秀成玉成(中)
葉芸來與劉槍林對望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葉芸來遂道:“義王南行前曾有訓諭,令我等凡事惟丞相大人之命是從。既然大人決意援句容,我等願隨大人同往!”
“不!”陳玉成清亮地說道,“義王殿下留二位在此,是為增援蕪湖,我豈可另調你們他援?” ;翼王石達開自北王韋昌輝身死之後回到天京,眾家兄弟都很是佩服石達開的為人,覺得他講義氣,一致要推選石達開為義王,石達開堅持不肯,可是大私底下都是這麼稱呼石達開了。
“大人!”這一次開口的是劉槍琳,“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人既已有主張,我等又怎能眼看大人獨自前去冒險?”
“不,劉大人。”陳玉成搖了搖頭,“古人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利國家”,但我此行。。。。。。”他深吸一了口氣,道:“我此行,實則是為私誼,非為國家。”他望了二人一眼,又繼續說:“所以,我不能帶大軍走。此番因私擅動,是我一人之事,日後若天王追究,皆由我一人承擔。但若因此令蕪湖有失,妨礙了天王對安省的大計,則教我有何面目再對天王於他日?這件事,我意已絕,二位就不必再爭了!”
葉,劉二人聞言,又再次對視了一眼,葉芸來試探著道:“大人,此事關係重大,可曾與麾下將官商議妥當?”
“哈哈!。。。。。。”陳玉成聞言,仰天笑道:“既已決定,又何須再議?葉檢點的關心玉成心領了!兩位只要力保寧國不失,使我不至揹負因私害公之名,則我此行無論成敗進退,都將對兩位銘感五內!”
“大人言重了!”葉芸來肅然說道:“大人對故人的情義,卑職佩服之至!既然大人決心已定,卑職恭敬不如從命!”
“丞相只管放心前去,不必掛懷蕪湖戰事!”劉槍琳接道:“天色已晚,大人既準備明日啟程。還請今日早點安歇。”
陳玉成點了點頭,正容一禮,說道:“多謝二位大人成全!”
葉,劉二人各還一禮,隨即告退。他們剛一出帳,陳時永便走了進來。看到他,陳玉成微微一怔,隨即坦然說道:“阿叔,方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陳永時點了點頭。他有一肚子話想說。卻終於只說道:“大人。如不放心句容戰局,可以致書天京,請天王調兵援救,至少也可先將救援之意稟報天京。待天王允准後再行出兵。大人非要一人承擔下來,這又是何苦呢?”
陳玉成搖頭道:“如非情勢緊迫,萬不得已,句容也不會直接向我軍求援。如要等待天京迴文,書信往來,曠日費時,我怕遠水難救近火!何況” ;何況如今天京城裡頭恐怕誰也不想出城殺敵了!
這時,已有人將晚飯端進帳來,玉成一時收住了話頭。待來人一一退出,才又繼續說道:“而今蕪湖告急,戰事吃緊,廬江,巢縣。六安,舒城,無為皆連陷入妖手,句容,溧水相持正烈,天王萬歲執掌中樞,自有一個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