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嚐嚐這裡面的調酒。以前我只看過,今兒還是第一次嘗,一定要挑個顏色好看又好喝的。
櫃檯高腳椅弄的很高,我踮著腳跳了一下,第一次沒坐上去。我裝作不在意的左右掃了一圈,趁沒人看這邊,右手拄著椅子,用力一跳,總算坐了上去。
吧檯旁邊一個紅毛男孩“噗哧”笑了。
我用眼神警告他不準笑,他反而笑的更厲害了。
他髮型那麼張狂,笑的還那麼誇張,在燈光的照耀下,跟發了顛的金毛獅王似的。
笑夠了,他指著我,問旁邊被吸引過來的幾個男人,“這,這小土行孫哪兒來的,真有趣兒,連椅子都上不去。”
我這個子,雖說不怎麼高,但是也擔不起土行孫這個詞兒。我都一米六了,土行孫才多高,頂多一米吧?!
狠狠剮了他一眼,我別過腦袋,不搭理他。
“哎哎哎,怎麼了,新來的,別生氣啊,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嗎。”紅毛男孩聲音很活潑,擠到我身邊,手在我腰上狠狠摸了兩把。
我回臉瞪他,“別亂摸行不行?!”
紅毛男孩挑釁的看著我,“怎麼跟雛兒似的。今兒來找人破處的?嘖嘖嘖。”
他朝我吹了口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保證讓你爽的找不到北。只要一個晚上,就能讓你變成一個****。”
…
“不用。”我很乾脆的拒絕他,拍了拍桌子,招呼調酒的過來。
調酒的問我:“你喝什麼?”
不等我回答,一個年輕男人湊到我身邊,將一杯紅色的酒推給我,“我請你喝。”
這人的目光,跟好久沒吃到肉的狼似的,盯的我渾身發毛。他眼神的侵略性很強,讓我很不舒服。
我拒絕了他的酒,點了一杯度數低的。酒的顏色五彩繽紛層層疊疊,看起來很好看,喝起來一點兒都不美味,還不如超市裡三塊五的果汁飲料。
喝了一口,我就把酒杯推到了一邊,然後看著舞臺,等著十八妓出來。
短短三十來分鐘,有六個請我喝酒的,三個想跟我談談的,還有個人模狗樣的直接來跟我談包養問題。那個紅毛男孩剛開始不依不饒的站在我旁邊,後來被一個男人拉走了。
還沒離開我多遠,紅毛男孩和那個男人就激烈的吻上了。紅毛男孩邊吻邊挑釁的看著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鬧騰什麼。
中間我跑了趟廁所,在隔間撞見個醉酒男人,差點兒被他扒了褲子。我給他後脖子上來了一下子,把他打暈了,然後把他腦袋塞在馬桶裡。希望他多聞聞馬桶裡的騷臭味,以毒攻毒,以後能做個清心寡慾的人,別抓著個人就扒褲子。
九點整,十八妓上了臺,我心口也緊了起來。
他打扮的特別色情,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個黑短褲,短褲短到大腿根,緊繃在身上,特別凸顯褲襠前面那塊兒。
隨著他扭腰擺屁股,一品閣裡面沸騰了,大部分男人聚集到了舞臺邊,都跟狼似的,緊盯著舞臺上的十八妓。
十八妓跳到最後,把黑色的短褲脫了,扔到下面,只穿著個黑色的丁字褲在上面瘋狂的扭,有點兒瘋大了剎不住車的感覺。
“你是為他來的?”剛開始給我酒的那個年輕男人湊到我耳邊,嘴唇直接貼到我耳朵上,問我。
我推開他的臉,擦了擦耳朵,不耐煩的衝他點了點頭。
這人可真難纏,一直湊在我旁邊。
男人也不生氣,笑眯眯的掃了眼臺上的十八妓,有掃了掃我的身體,意味深長的說:“他好是好,可是個純零。”
我沒聽明白他的話。
男人問:“難道你是一?”
我這會兒明白了,他問我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