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付出,毫無怨言。
四個灶臺,四簇火焰,彷彿是韓玉玲的四個孩子,各有各的個性,卻都在她的指揮下靈動地跳躍。火焰舔舐著鍋底,伴隨著小鐵鍬在鍋邊的每一次翻飛,那是韓玉玲獨特的樂章。鍋中的菜餚,彷彿是舞池中的舞者,在她的指揮下翩翩起舞。
劉氏可是看呆了,其他人只是洗菜準備廚具,韓玉玲切菜切肉快速均勻,大小一致碼放的整整齊齊,自己根本做不到,光說廚藝韓玉玲就比自己強得多。她從未見過如此熟練的手法。在她的眼中,韓玉玲的手彷彿被火焰親吻過一般,每一次揮動都那麼自然、那麼流暢。李豔則更加細緻,她注意到韓玉玲從頭到尾都沒有換過衣服,也沒有系圍裙,身上卻不見一絲油跡。這是何等的技藝,這是何等的生活態度!
完成烹飪後,韓玉玲只是簡單地洗手,便優雅地坐在大廳中。她不像剛從廚房走出的廚師,更像是一位剛從舞池歸來的舞者,從容而優雅。
李母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當韓玉玲走進這個充滿家庭氣息的廚房,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不明的緊張。李勝,這個家中的和事佬,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深知母親的性格,也明白韓玉玲的委屈,於是他挺身而出,試圖化解這場無形的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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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知道嗎?韓玉玲的廚藝可是一絕。”李勝讚美之詞滔滔不絕,試圖在母親心中塑造一個好的印象。他偷偷瞄了一眼韓玉玲,只見她咬著唇,臉色微紅,顯然也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初一的早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形成一片溫暖的光影。李母的語氣帶著些許期待:“飯做完了嗎?”韓玉玲抬頭,目光堅定:“做完了。”李母皺眉:“為什麼不端上來?”韓玉玲毫不示弱:“有人端了。”李母的臉色愈發難看:“你沒手嗎,不能自己端?”
“嫌棄我是吧,那就別吃我做的飯,我伺候不了你老人家。”韓玉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火,她不是那種受氣包,更不會委屈自己。李母的火氣也被點燃:“不吃就不吃!”
連慧珊在一旁看著,感覺到了火藥味十足。她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都閉嘴!”此刻的房間裡像一個封閉的火藥桶,一點就燃。
李勝,一位身份顯赫的節度使,察覺到氣氛的異樣,立刻走了過來。他心懷敬意地對李母說道:“娘,您知道韓玉玲的廚藝是多麼出色,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甚至提出了不少優厚條件,才請得她下廚。您就別再挑剔了。”
然而,李母聽後更不高興了,她的眉頭緊皺,語氣不滿:“你堂堂節度使,身份尊貴,居然會怕一個女子,成何體統!”在她的觀念中,男人應該頂天立地,不受任何人的束縛,更別說是受一個女子的擺佈。
這時,連慧珊趕緊勸解道:“乾孃,您就安享晚年吧,後輩的事就別操心了。您這樣只會越幫越忙。”她又轉向韓玉玲,誠懇地說:“玉玲,老人家思想比較守舊,還請多多包涵。我代她向你道歉。”她的言辭充滿了尊重和理解,試圖化解這場無端的紛爭。
然而,韓玉玲並不領情。她的眼神冷冽,彷彿能看穿一切虛偽和矯情。她淡淡地說道:“老人家想要如何,就隨她去吧。我只是個廚子,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她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堅定和執著,彷彿任何人的干涉都無法動搖她的信念。
李勝看著連慧珊,心中充滿了感激,但是夾在母親和韓玉玲之間,他感到無比的困擾。母親是他的生養之人,孝道使他不能違揹她的意願。而韓玉玲對他來說極為重要,就像能頂替十萬雄兵的超人。連慧珊感覺不好,一會兒老夫人怕是吃不上飯了,韓玉玲不是軟弱的,自己也不便於公開壓制,她趕緊去廚房了。
大廳中溫馨與和諧的氣氛被一聲尖叫打破。李庚,那位平日裡是溫和的孩子王,此刻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