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特別難過和無助。
儘管心中有著諸多無奈,姚寧和還是不得不出門與父母見面。在一家小飯館裡,她點了幾道菜。姚父大口地吃著,一邊卻不斷地發洩著不滿,抱怨道:“你的工資也不算低,怎麼連點檔次高點的菜都捨不得點?”
姚寧和輕輕嘆了口氣,輕聲解釋道:“爸,媽,有些事情我實在是難以啟齒。公司最近有了新的規定,員工的工資和獎金髮放不再僅僅取決於個人的工作成績,還會考慮到家庭狀況。如果父母有不良行為,員工的工資就只能發放百分之三十,剩下的部分會被記錄在賬上,有需要的時候再發放。”
姚父聽完後憤怒地拍桌而起:“這憑什麼扣你的工資?這太不公平了!”姚母也附和道:“是啊,這規定太不合理了,怎麼能這樣對待員工呢?”
姚寧和心中暗自竊喜,這一切不都是被你們逼出來的嗎?在家中,她與哥哥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哥哥被家人當作珍寶一般呵護,而自己卻像一株無人問津的野草,任由風吹雨打。家中的瑣碎雜務全都落在她的肩上,即便是長大後外出打工,日子也過得並不輕鬆。父母時常上門索要生活費,稍有不足便會招來無盡的責備,甚至被扣上不孝女的帽子,被形容成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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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來到炎黃公司後,她的境遇終於有了轉機。柳經理實在看不過去,便設計了一套全新的工資發放制度。針對像她這樣的家庭情況,公司決定只發放百分之三十的工資作為日常生活開銷,而將剩餘的工資存入專門的賬戶。若想要使用這些存款,必須先向公司提出申請,待批准後方可支取。
對於這一新制度,姚寧和表示非常歡迎。她深知,如果沒有這樣的制度,自己恐怕真的會被父母榨乾最後一滴血汗。現在,她終於可以稍微鬆一口氣,不必再為家庭的重擔而疲於奔命了。
姚寧和無奈地說道:“這是公司的規定,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聽到這句話,姚父有些激動,他反駁道:“這種規定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簡直太不合理了!你們應該團結起來,去找她理論,讓她把這個不合理的規定廢除掉!”
姚寧和卻搖了搖頭,面露苦澀:“別異想天開了,要是敢鬧事,等著被開除吧。外面有的是人想進我們公司呢。實在不行,我就回老家去吧。”
姚父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急忙勸道:“別回老家啊,老家的工資那麼低,能幹什麼呀?”
姚母也感嘆道:“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規定呢?”
姚寧和嘆了口氣,解釋道:“這個規定是為了改善社會風氣,促進家庭和睦。凡是家裡有賭博、成年後白吃飯、欠債不還、打架鬥毆或者嫖娼等不良行為的,都要執行這個規定。公司甚至還對這種家庭設立了灰名單,很不幸,我已經上了灰名單,以後升職加薪是沒希望了。”
姚母聽了之後,心裡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想到自己兒子就佔了其中的三條,現在已經影響到了女兒的職業生涯,靠女兒貼補兒子的生活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這讓她感到十分擔憂和無助。
俞露露、姚寧和鎮週三人正在悠閒地逛街,突然間,一個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髒汙氣息的男子衝了出來。此人正是那個令人厭惡的渣男周爾復。
周爾復一下子跪在地上,不顧形象地自扇耳光,邊扇邊哀求道:“露露,我錯了,我真的對不起你。”俞露露見狀,心中一陣噁心,毫不留情地轉過身去,根本不想搭理他。
然而,周爾復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哭訴道:“露露,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俞露露冷哼一聲,不屑地回應道:“你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周爾復似乎被俞露露的冷漠刺激到了,他哭得更加悽慘:“我……我得了艾滋病!”這突如其來的話讓俞露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