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不過要我娶這種來路不明又低賤的女人,哼,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姑母說不過他,但是那個算命的又是天下第一神算,心急的她不禁冒出了一臉熱汗。
解楓情已經說完他要說的話,也當眾宣佈了他的決定,代表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絕不容再議。
離開前,他再度冷冷的道:“那個女人在哪裡?我親自去把這些話對她說,這樣就算給足她面子了。姑母,說句老實話,若這事不是你辦的,只怕我早把那個女的趕出去了,那個女的還得感謝我對她還算客氣。”
姑母也拿他沒辦法,他向來說一是一,讓人沒得反對。
姑母知道他是絕不可能成親的,只好嘆氣道:“她在大廳,還等著拜堂。”
解楓情不等她說完,便大步走向大廳。
大廳紅燭高燒,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吧,秋蘺再有耐性也等得不耐煩了,更何況他
本來就不是個多有耐性的人,因為代嫁,所以他才這麼忍耐。他喃喃道:“這是在幹
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
他才剛說完這一句話,解楓情已經帶了僕役跟一群親戚來到廳堂。那一大群人的陣
仗,以及解楓情的一臉冰寒,只怕膽小的人看了會腿軟,但是秋蘺被紅巾蓋住了臉,
看不到眼前的境況。
解楓情一進來,就給這個嫁入豪門的女人一個難堪的下馬威。
“你給我聽著,我們解家不需要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嫁進來,看你是要錢,還是乾脆賣身來我們解家當婢女,雖然別人是求也求不到在我們解家領個職事,但我看你也挺可憐的,被你爹親賣來這裡。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不清不白的身子,所以他才把
你賣來這裡,但是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若想當解家的婢女,就不準淫亂下賤,否則我會將你趕出去。”
解楓情不屑的看了眼她一身的大紅衣裝,“還有,我們解家這場親事辦得荒謬,你不是被娶進來的,你要是敢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是解家的少奶奶,我是不會承認的,到時你只是自取其辱,聽懂了嗎?”
秋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回,他靜靜的站立著,好像沒聽到解楓情的話似的。
解楓情更加鄙視的冷道:“我早知道女人沒腦袋,怎麼,連我說得這麼淺白的話你都聽不懂?你是笨得要命的母豬投胎的嗎?”
秋蘺仍然沒有說話,他依然是站著,而且姿勢一點也沒有變,空氣好像都融進了他的身體,令人聽不見他的呼吸聲。
解楓情見他遲遲不回答,笑得十分蔑視,“你這個女人,別以為你不要臉的當成沒聽見,就能當我的妻子,你這種貨色,我是連看也不看的……”
一道聲音慢慢的響起,雖然很慢,不過卻有著震動空氣的清亮,像流水滑過溪流時的輕舞聲,更像輕彈琴瑟時發出的悠揚低吟,那聲音之美,讓在場的人頓時震懾,就連解楓情一時之間也愣住了。
但是誰也不曉得,解楓情之所以會被震住,到底是因為未曾聽過這麼美妙的聲音,或者是從來沒有人敢用那種語氣對他說那種話的緣故。
“你的屁話說完了嗎?”
當在場的人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可以完全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個個也都雙眼大瞠,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因為從來沒有聽過這麼不敬的話從一個女人的嘴裡說出,而且罵的人顯然是他們視為完美主人的解楓情。
解楓情的聲音沉了下去,滿是不悅,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每個字皆是無法置信與暴怒。
“你說什麼?”
“你是聾子還是失聰?我說得這麼清楚你還聽不懂,你是呆子轉世的笨蛋嗎?別以為你裝作聽不懂就可以顯出自己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