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當然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他低下頭,吻了藍亦煙。
「你好好睡,我回天鷹堡裡去了,明天再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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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玉回到天鷹堡後,第二日並沒有到藍亦煙那裡,只因為藍藍笑著對他道:「高四公子,我聽底下人說,你半夜常不睡覺,也不見蹤影。你說你感覺有些勞累;而沒有辦法作畫,想不到卻能半夜出去玩樂。高四公子,你的疲累似乎與眾不同。」
高逸玉聽她似要興師問罪,立刻編派出理由。「我作畫需要靈感,沒有靈感畫不出來,所以有時會出外閒逛,放鬆一下心情。」
藍藍嘴角露出微笑,眼睛卻沒有露出笑意。
「高四公子,聽說市集有個英俊非凡之人揭下面具,你認識那一位戴面具的人嗎?」
高逸玉一震,這個女人問這一段話不知是什么用意?他裝得若無其事,「是嗎?戴面具的醜鬼,我只看過藍亦煙而已,不曉得還有人長得好看,卻愛戴面具的,那人是變態嗎?」
「這位戴著面具的英俊人兒,身邊也帶著另一個戴面具的男人,高四公子,你真的不認識嗎?」
「不認識。」
見她問得急切,高逸玉直覺的一口否認。
藍藍靜坐在榻間,優閒的姿勢有說不出的動人,一直瞅著高逸玉猛笑。「高四公子,你晚上到哪裡散步?」
高逸玉覺得她問得奇怪,於是更小心的應答:「也沒特定的地點,只是隨便亂晃,大多是一些能消愁解悶的地方。」
「有我陪你,還會悶嗎?」
藍藍的身體靠近過來,她身上雖沒有上次的迷香,但是仍抹上了引人遐思的香味。
她躺進高逸玉的懷裡,「高四公子,傳言都說你不是柳下惠,不會對女人不理不睬,為什么我覺得你偏偏對我不理不睬,你看過比我更美的人嗎?」
「沒有!」
高逸玉實話實說。
藍藍的眼裡變了另外一種神色,她輕柔的搔著高逸玉的胸膛。「那你為什么還對我這么矜守禮節?」
藍亦煙縱然醜陋如鬼,但是高逸玉就是被他那又呆又蠢的模樣吸引,現在在他的眼裡,藍藍這種絕世美女看起來也跟青菜蘿蔔一樣,完全比不上藍亦煙;而且藍藍的獻媚,只讓他冒出一陣冷汗。
他總覺得從剛才到現在,情況似乎有些怪異。
他只好提些別的事,「據我死去的娘說,令堂與她並稱絕世美女,怎么沒有看過令堂呢?」
藍藍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我娘早已經死了。」
「你沒有兄弟姊妹?」他又問。
藍藍輕笑:「沒有。」
「天鷹堡這么大,你掌管得了嗎?」
藍藍攀住了高逸玉的頸項,她的香唇緊著高逸玉的唇。「高四公子,你在探查我的身世?還是在故意引誘我?」
高逸玉以前很享受這一套,只不過他昨日才吻過這世上最甜美的櫻唇,不想讓任何人破壞藍亦煙留在他唇上的甜美感覺,他毫不客氣的推開藍藍。「藍姑娘,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別惹我。」
藍藍冷笑道:「高四公子,你似乎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你是我的階下囚,不該拒絕我的。」
對她的驕蠻,高逸玉同樣也冷笑了起來,這世上只有他欺負別人,還沒人能騎到他頭上來。
「笑話,我是高家武功學得最不用心的一個,就算我走不出天鷹堡,我蘇州高冢每個兄弟都武功蓋世,若是我在這裡住個一年半載,沒有回去,難不成我高家的人全都是瞎子、聾子,放任著我不管嗎?」
藍藍笑道:「請問,世上有誰知道你高逸玉高四公子在天鷹堡呢?」
高逸玉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