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等他。最近輝佬時常往九龍跑。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氣。
辦公室被他的助理擺了幾些盆栽,倒是增添了幾許綠意。想起飯店前頭擺著一尊關二爺,輝佬還日日上香供奉。他突然又莫名地笑了笑。
輝佬悻悻然說:“堯哥,大陸那邊又來訊息,聽講又是要轉錢。”
王彧堯思忖片刻:“同他講,再晚些日子,香港這邊盯得緊,我總不能讓你時刻去寶生銀行轉款,我過陣子再去澳門。”
“我聽手下人講,最近小茵一直在醫院陪匡北明。對不住,堯哥,都怪我手下人辦事不利。”
提到王茵,王彧堯立刻變地怒氣衝衝,開口就是一句粗話:“你老母,少同我講這些好不好啊!”
輝佬閉嘴不言,明明是他叮囑要暗地跟著匡北明,唯恐他又耍手段,自己只不過前來彙報情況,又受無妄之災。
王彧堯想了想,橫了一眼輝佬:“人蠢無藥醫,醫好都變白痴。下不為例。現今少了商業調查科的匡北明,還有一個廉署。我不想冒這種不必要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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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王茵從學校圖書館查完文獻資料回家,早已是狂風大作,好在居住處離學校並不遠,回到家後,身上被雨打溼,外面雷雨肆意,王茵進門,瑟縮著身子先關好窗戶拉上窗簾,踱步去廚房開爐火燒壺熱水後,再回臥室換衣服。
這時房門外一聲響,她走到玄關處,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她受驚之餘,才看清了王彧堯的面孔。
此時的王彧堯額頭上沾滿了雨水,順著髮際至臉頰緩緩流下,外衫早已溼透。看樣子風塵僕僕。
其實,他剛從澳門回香港,才剛下船就立刻趕來這裡。
王茵急忙進房間拿出一條毛巾,遞到他眼前:“先擦頭。”
王彧堯走到沙發上坐下,只扯了扯胸口的衣襟。
見王彧堯並不接,王茵湊到他眼前接著說:“身上怎會這樣溼,不如把外衫也脫了。小心感冒。”
王彧堯冷冷地看著她手中的毛巾,沒好氣說:“怎麼?今日有空在家,不用上學堂,不去陪白斬雞?”其實他還額頭還有些隱約發燙,不知是否這陣子沒休息好。
聽他喊匡北明白斬雞早已習慣,王茵語氣無奈解釋:“我下午才從醫院歸屋。”
王彧堯氣急,冷哼了聲。猛地一把扯過她手中的毛巾胡亂擦了擦頭,再丟回她身上賭氣道:“那你還回來做什麼。去醫院啊!”
上次和她吵架之後,她好似都不放在心上,對自己不聞不問,甚至連一個電話也無,繼續照顧匡北明。
王茵聳了聳肩肩,抿嘴一笑,並不說話。
這是廚房的熱水壺吱吱作響,她才急忙跑去關上爐火,此時水已經沸騰,還不停的冒著熱氣,再拿出杯子為他倒杯熱茶,走到他跟前小聲哄道:“先喝口熱茶,快脫了衣服。”
王彧堯依舊不為所動。只見他臉色微紅,王茵感覺不對勁,這才伸手探向他前額。
才剛剛探知他的溫度,便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猛地一傾,被他扯入懷中坐在他的大腿上,下一秒唇上一陣溫熱。毫無預兆他的唇舌早已將她軟化,王茵輕撫著他的肩膀,主動起唇回應他的吻。
兩人從客廳一路吻至臥室,一陣激烈的擁吻間,兩人已經栽倒在床,王彧堯的外衫不知何時被脫落。
“嘶!”的一聲,王彧堯將她的衣服撕碎,嘴裡還含著她的唇,一手鉗制她胸前的雙手,不允許她反抗,只需一個吻,便將他內心所有的火盡數點燃。
王茵的雙手被王彧堯反扣在頭頂上方,漆黑的眸,深沉地望著她,眼神犀利如隼。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拆穿入腹。
王茵嚇得瑟縮發抖,心中慌張:“彧堯,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