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來,袁曉栢還沒弄明白狀況,雙腳被人拎起,整個身子呈倒掛狀,懸在了半空中!
血液一下逆流湧入大腦中,袁曉栢此刻想喊卻喊不出,滿臉漲得跟豬肝似的,瘦的皮包骨的臉,兩根青筋在太陽|穴上暴凸跳躍,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
她喘著粗氣,這樣憋著多難受,想說話,卻只能咿咿呀呀地哼哼。沒幾秒,便感覺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在跳躍,劈的耳朵嗡嗡亂想。出現了一系列臨死前的症狀。
她虛脫地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死翹翹的一瞬間,沖積大腦的重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來人鬆了手,她如一灘爛泥般倒回髒亂的地面,求生的本能使她大口的呼吸著,全身抽搐,雙眼飆淚。
還不如死了呢!讓她來到這個鬼地方,這裡的人全都是惡魔,每一個好東西。這刻不死搞不好還會讓她遇到什麼比死更難受的事情來。她是萬念俱灰了,也不要嬸嬸拿錢來贖人了,真想自己給自己一刀,來個痛快!
袁曉栢是真被嚇怕了,恐懼佔據了整個心房,除了這麼絕望的想,也再不能讓她對活著回到J市存有一絲的妄想。
殘暴的海盜們2
她真是不想活,看著面前不遠的大木頭樁子,就像著猛力撞上去,死了好一了百了。
咬緊牙關,雙眼一閉,她奮力往前撲去,奈何身後不知什麼玩意兒扯住雙腿,前撲不成反被後拉,尋死心切的身體在地面拉刮幾下,這零散的枯草下盡是粗糙的石頭水泥地,肚皮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袁曉栢哀嚎一聲,摸著肚皮回頭瞅擋在她奔赴鬼門關的罪魁禍首。整個人呆住,只因捆綁在腳上的黑粗鐵鏈太醒目,太刺目,於牆邊的換扣相連將她栓得緊緊的,腦中走過幾秒鐘空白,空白之後,她連肚皮上的疼痛都忘卻,整個人跳坐起,雙手忙著去解開腳上的鐐銬。
折騰了半天,又是一身大汗,看著鐵鏈經自己一手巧手弄得就像九連環般難以分解,袁曉栢扶牆緩緩站起,立在木屋中央,朝著門口邊喊邊抽甩鐵鏈。
“放我出去——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裡,我不要——”
透過門縫,尖銳恐慌的聲響透過斑駁的木門向外界傳達。掃瞄門口,盼著誰聽見動靜,能夠“良心發現”地過來。
喊道嗓子都啞了,外界仍是一個屁聲都沒聽見,反而是木屋的隔壁,響起了一陣敲打木板的悶悶聲響。
袁曉栢收聲,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響動,除卻木板上的重擊,還有女子惡罵的英語。
原來隔壁還有人,可能也是被這群流氓海盜抓來島上等待贖金的人質。只是可惜的,她聽不懂英語,活了二十年,現在才知道沒好好讀書是個錯誤,別說想什麼妙計逃離這該死的小島,就是理解別人說什麼都那麼吃力。
煩躁時,腦海中忽然閃現那雙笑得柔媚的桃花眼,心裡竟流過一絲暖流。起碼,他還能用中國話和她溝通,起碼,他還態度和藹的告訴過她會將她送回祖國,起碼,在這群海盜中,他是最正常最理智的人。
即使是這樣又能如何?似乎這群海盜中,能說上話做決定是那個暴君。他也只是聽命辦事的人,能幫她多少呢?
大腦中雖然一再否定那個男人沒本事,可人在逆境中的求生慾望,卻讓她眼前燃起小小火焰,她願做那視死如歸的飛蛾,是死是活只能拼死一搏了。
“怎麼找他呢?”袁曉栢又犯了難,皺著眉頭蹲下,心慌心亂,糾結不已。
見到了他,心跳
恍惚間,袁曉栢感覺到腳下地面在震動,一下一下震得她腳底心發麻。還能想明白什麼事,木門“咚”一聲被踹開。
忽然聽見門響,袁曉栢倏地抬頭,門邊一黑影擋住外界所有光線,看不清臉眉,猜不出是誰,袁曉栢身體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