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幾拍。
這隨手幾拍看似無意之間安撫或是讚歎的親近,實則運了五成功力,卸開了葉景軒的肩骨。葉景軒登時覺到劇痛襲來,額上豆大的汗珠滴下,咬緊了牙,臉色慘白卻微笑道:“道長不愧是修道之人,如此關心善待晚輩。”枯松見他這時還能出言嘲弄自己,冷哼一聲,心道:“臭小子看你硬氣到什麼時候。”加快步子走了去。
葉景軒走的幾步心中思索怎樣接上脫臼的肩骨,讓天鷹幫忙是萬萬不可能,四下看去荒無人煙,只得勉強跟著二人,話也不再多說。枯松見他不言語,冷哼一聲,暗暗得意。葉景軒聽到這冷哼聲,少年氣盛,跟著冷笑一聲。
天鷹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麼?”葉景軒傲然道:“我自笑我的,管你什麼事!”天鷹心想受制於人還如此傲氣,找死!左手搭來用了小擒拿手那他手腕命脈,葉景軒心喜,任他拿去,自己反手拿住自己肩頭,用力一扳,忍痛將自己脫臼的肩骨接上,雖覺疼痛,但他接上骨,心中不免得意,對天鷹嘻嘻一笑,道:“要做什麼?幫我舒筋活血嗎?”天鷹被激怒,罵了一聲“小兔崽子!”揚掌打來。
葉景軒雖肩上受傷但反應卻不慢,側頭矮身避過。天鷹還想再出手,枯松叫道:“算了,叫這小子再好活幾日。快走吧!”天鷹只得收手。
等到晌午,三人回到鎮上,枯松與天鷹都覺腹中飢餓,進了酒樓吃喝過這才上路。天鷹問道:“道兄,是去葉府還是?”枯松道:“風怔忡肯定會去葉府,剛好一路,不妨會會。”葉景軒想到這二人不殺自己還想以此要挾別人,頭疼不已,眼見十天之約又剩九日,若自己在不脫身恐怕真會有說不完的麻煩,不覺愁上心來。
三人又趕了一下午的路,歇在野外,葉景軒心想脫身之計,二人怕他逃脫,睡時點了他穴道。第二日起來時,二人解穴要走,葉景軒道:“你們一夜睡得舒暢,倒叫我受罪。現在我飢困難當,沒法跟你們走……”說著躺倒在地,賴著不走。
他從小便是這樣耍賴,習以為常不覺什麼,天鷹與枯松一時真不知該怎樣,只得冷聲問道:“你要怎樣?”葉景軒道:“我餓了自然是要吃東西!”天鷹喝道:“這荒郊野外去哪裡找吃的?”葉景軒躺著不答,枯松想起包中帶有乾糧,便問道:“還有些餅你吃嗎?”葉景軒道:“廢話,有吃的怎麼不吃?”枯松取來遞過去,葉景軒靈機一動,起身道:“我去尿尿,你們等著!”
天鷹道:“小子別耍花樣!”葉景軒往前走了兩步,站定道:“你就站那那看著。”背對了二人撒尿,偷偷將迷藥倒在了掌心,摸勻了,這才轉過身回來坐下,取了餅子,遞過去道:“你們吃嗎?”天鷹搖頭道:“不吃!”枯松自不理他,葉景軒咬了一口餅語重心長道:“你們想要挾我爹,不容易啊!不容易!”天鷹喝道:“這你說了沒用!”
葉景軒見二人都被自己一句話吸引來,忙用塗了藥的手抹在倆張餅上,說話道:“不信咱們就快馬加鞭趕回去看看!”天鷹正是求之不得,叫道:“好,咱們這便啟程,叫你看看。”葉景軒隨手丟給二人一張餅,自己又拿一張,咬了一口道:“咱們不停歇晚上估計就能到,到時候看看你們的奸計能不能得逞!”天鷹見他吃的有味,說的興起,不由自主拿起接過的餅吃了一口,枯松見二人吃的起勁,一時也覺腹中飢餓,跟著咬了手中的餅。
葉景軒一直都裝作自然而然與二人說話,這時見他們吃了有藥的餅,臉上喜色乍現,嘴上不住胡言道:“你們手段狠些,將我的手砍了送去,我爹肯定有些反應……”枯松見他眉飛色舞,不多時竟站在自己面前來回搖擺,不禁皺眉道:“你吃飽了,就上路罷!”
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