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赴約,鈕軲轆若是不想放過沐臨風,沐臨風也跑不了。。。
午時將近,沐臨風長吁了一口氣,將千手觀音放好,龍清雲這時站在沐臨風身前,道:“二弟,你果真要去?只怕……只怕……唉……”
沐臨風經過方才的閉目養神,心境已經寬鬆了許多,這時微微一笑,拍了拍龍清雲的肩膀,笑道:“二哥不必擔心,我幾次生死關頭,都能逃脫,這次向來也不例外吧……況且,鈕軲轆的身手,你親眼所見的,若是我不赴約,只怕還會連累府中的家眷……”
龍清雲知道沐臨風這一劫是逃不過了,長嘆一聲,自己又想不出個什麼注意來,而且也自認不是鈕軲轆的對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幫沐臨風,悲憤之情,最後也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沐臨風豁達地拍了拍龍清雲的肩膀後,笑道:“若是我這次有去無回的話,府裡的家眷,就有勞二哥保護周全了……”
沐臨風剛剛走到王府門口,一群女子紛紛跑了出來,各個滿眼都是淚水,就連馬湘蘭、蘭兒與胡嫣然三女子都不例外,沐臨風看在眼裡,心中痠痛無比,自己這個男人做的也真是太不成功了,總是讓身邊的女人為自己掉眼淚,臉色卻依然保持著笑容,看了眾女子一眼後,這才笑道:“不要哭了,你們老公我還在呢,你們就一個個和哭喪似地……”
眾女子一想如此似乎不太吉利,立刻擦拭著眼淚,想讓自己不再哭泣,但是眼淚卻仍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沐臨風這時一聲長笑道:“我沐臨風何德何能,能娶得這些女人為妻,我死又有何撼那?”說著走出了府門。。
這時第一個衝出來的竟然是馬湘蘭,她一把抱住了沐臨風的後背,哽咽不止,馬湘蘭一向大方得體,從來不失態,這一次不想竟然抱著沐臨風哭泣,不但沐臨風沒有想到,就連在場所有人,更甚至馬湘蘭她自己都沒有想到。
沐臨風握住了馬香蘭攬在自己腰上的手,沒有回頭,暗道:“好在沒有與她有什麼,若是今日老子死了,也就少害了一個女子了……”想到這裡,很新地扣開了馬香蘭的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頭也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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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女子這時紛紛追出來,沐臨風這時停住腳步,喝道:“今日我若是在午門見到你們任何一個,她就不是我沐臨風的女人……”說著立刻離開了,龍清雲看了眾女子一眼,一聲長嘆,立刻跟了過去。。
南京城皇宮前的午門廣場上,一個黑衣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緊緊閉著,雙手操在胸前,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而午門的城樓上,朱慈琅從接到士兵報告後,立刻就過來看了,他看著那人半天未動,也示意城下的禁衛軍不用管他,因為有人已經告訴他,這個人就是鈕軲轆,而他在午門前,就是為了和沐臨風決戰。
朱慈琅叫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午門城樓上,端著茶壺,一邊喝著,一邊面露笑意地看著城樓下。
這時城樓一旁的樓道上,一陣喧譁,朱慈琅轉頭看去,只見朱媄娖正滿臉淚水的走了過來,身後一群太監宮女緊緊地跟著,朱媄娖走到朱慈琅的面前,一把將朱慈琅手中的茶壺打翻在地,斥道:“既然知道此人要多沐臨風不利,皇上為何放人不管?立刻調遣禁衛軍捉拿此人……”
朱慈琅這時臉色變得十分地陰暗,站起身來,只見周圍的太監宮女以及禁衛軍們,都在看著自己,朱慈琅感到自己這個皇帝做的真實窩囊至極,不但要受沐臨風的氣,現在就連自己的姐姐都可以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這麼無禮地對自己,隨即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朱媄娖的臉上,喝道:“放肆……這裡是皇宮……朕還是皇上……皇姐莫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女人不得干政……”
朱媄娖被朱慈琅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上,宮女們嚇的紛紛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