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
沐臨風卻揮手問史可法道:“史大人是否已經想到了破解敵軍火攻的辦法了?”
史可法聞言微微一笑,立刻對沐臨風道:“天下之物,本就是相生相剋的,既然吳行能想到用火,為何我軍就不能想到用水呢?”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動,立刻笑道:“史大人所言極是……”沐臨風說著立刻對帳外的傳令官道:“立刻將洪承疇洪大人請來,有要事相商!”
南京城皇宮午門前一種官員跪在這裡,最前面站著熟人,分別是牛東門、王之楨、陳暉、鄭芝豹、鄭芝虎、鄭芝麟、鄭芝鳳以及楊六楊七兄弟,周圍有數千火槍手將火槍上了膛,你對著中間的人,幾個士兵不斷地拿著火槍後座打著眾人的膝蓋叫著:“跪下!”
陳暉這時衝著站在午門城樓上的吳行叫道:“姓吳的,你要殺便殺,藥箱叫老子給你跪下,下輩子吧……”
十八芝的兄弟,這時紛紛響應陳暉的話,站在那裡叫罵著吳行,王之楨與牛東門相視了一眼,士兵們拿著火槍後座不斷地砸在眾人身上。
吳行站在城樓上,這時揮了揮手,士兵立刻退了下去,吳行這時衝著眾人道:“諸位,不好意思了,本來吳某今日沒有準備大開殺戒的,不過眾位的表現讓吳某很失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吳某也不得不拿諸位開刀了,不過諸位也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沐臨風給逼的,你們要怪,就只能怪沐臨風了……”
陳暉站在城樓下嘿嘿冷笑道:“吳行,你註定一輩子就是失敗者,無論你怎麼鬥,都無法勝沐大人,我勸你還是早些開城投降,指不定沐大人念在昔日與你的情分上,還能饒你不死呢……”
鄭芝豹聞言立刻斥責陳暉道:“老陳你說什麼呢,沐大人與吳行哪裡來的昔日情分?人家吳行吳大人昔日對沐大人忠心,甘願做狗,那是裝的,其實每天夜裡都咧開嘴準備咬人呢……”
陳暉聞言立刻不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鄭三哥說的極是,不過就算是狗,也沒見過咬主人的狗啊……”
其他人聞言紛紛大笑,王之楨與牛東門只是低著頭。似有所思,默不作聲。
吳行站在城樓上,只是冷笑,帶眾人笑聲停下之後,這才道:“都笑累了吧,能笑就繼續笑,一會到了下面,只怕再也沒機會笑了!”
吳行說到這裡,立刻舉起右手,高呼道:“火槍手準備……”頓時城樓下所有火槍手,紛紛端正火槍,瞄準場中的人。
吳行剛要放下手,只見一旁一人慌慌張張地跑來,對吳行道:“吳大人,大事不好了,南京城的百姓知道朱慈琅死了,不知道受到誰的挑撥,紛紛都出了家門,此刻正在向午門這邊湧來呢……”
吳行聞言一鄂,沉吟了一會後,這才立刻對那人道:“朱媄娖呢?立刻將她押上午門……”
南京城外軍營大帳中,洪承疇剛剛趕來,沐臨風就立刻對洪承疇道:“洪大人,看來要平定南京城,還是要看你們空軍的了……”
洪承疇聞言剛欲說話,卻聽沐臨風立刻揮手道:“我知道洪大人的擔憂,上次被敵軍火攻,那是我軍的疏忽,不過這一次,史大人已經想好了辦法了……”
洪承疇聞言看向史可法,連忙拱手道:“史大人,您的辦法是?”
史可法這時笑道:“其實非常簡單,說出來讓洪大人見笑了……每頂飛艇計程車兵,都帶上一桶水,只要敵軍用火,我空軍變可以用水熄滅他……”
洪承疇聞言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道:“史大人,如果這樣,洪某早就向大人建議了……”
史可法聞言,奇道:“原來洪大人早就想到了這點?那為何?”
史可法還沒有說話,沐臨風就看著洪承疇道:“洪大人是擔心鐵索一旦勾上,飛艇無法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