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橫,已經非常明瞭,隨即低首退後兩步,站著不再說話,等候沐臨風的訓示。
沐臨風這時輕咳了兩聲,站起身來,拍了拍陳大寒的肩膀後,這才道:“大寒,南京的守衛工作,你做的一隻不錯,好好幹,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上位……”
沐臨風說完便轉身走出了營帳,陳大寒見狀連忙問道:“王爺,那剛才末將說的那事……”
沐臨風這時站住了腳步,也沒回頭,只是淡淡地道:“大寒,你是個聰明人……方才本王不是已經明說了麼?”
沐臨風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軍營,只留下滿臉詫異的陳大寒,呆呆地站在營帳前,看著沐臨風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可是你剛才是什麼都沒說啊!”
陳大寒回到營帳中,立刻招來了幾個親信,將這件事對幾個親信講了後,這才道:“各位有什麼意見,王爺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其中一個身材瘦小,腦門卻格外大的中年儒生,摸著鬍子對陳大寒道:“將軍,王爺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將軍騎士早就明白了,只是不敢確定而已!”
陳大寒連忙喝道:“老子要是知道,還招你們來做什麼,你有什麼意見只管說,別在老子這轉彎抹角的……”
那儒生上前一步,向陳大寒拱手道:“王爺說:‘若是逃跑,格殺勿論’,這就是給將軍的執意啊……”
儒生說完低下頭,退回了原位,不再說話,陳大寒看著那儒生,沉吟了半晌後,這才拍著案臺,笑道:“老胡,你果然是隻老狐狸……”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年紀看上去更長,滿臉鬍鬚已經見白的文官上前一步道:“將軍,下官以為不可!”
陳大寒聞言詫異道:“牛先生有什麼高見?但說無妨!”
牛先生這時向陳大寒拱手道:“王爺雖然是王爺,但是實際上已經是代行皇權,是皇上之上的皇上,也就是在位者……在位者的心思總是我們無法揣度的,這是帝王之術,若是王爺想要那兩人的姓名,只管命令將軍就是了,為何偏偏如此大費周章?讓將軍自己來領會意思呢?”
陳大寒聞言心下一動,連忙站起身來,問道:“牛先生只管說,我陳大寒是個粗人,不懂得揣摩聖意……只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牛先生這時道:“王爺如此做的原因,不外是因為這兩人都是其夫人的兄弟,若是直接明言殺之,兩位德川家的夫人那邊不好交代,若是不殺,又怕斬草根不盡,後患無窮啊!”
這時那儒生冷言冷語地冒出了一句,道:“我說牛東門,你有話就直說,別在這兜圈子了,好像這整個軍營裡,就你一個明白人似地!”
牛東門也不理會那姓胡的郎中,這才對陳大寒道:“按下官看來,王爺是想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將軍你,要是日後王爺能善後,將軍自然高官厚祿,若是王爺到時候無法善後,那麼必須要找一個人來做替罪羔羊,那時候將軍只怕是背定這個黑鍋了……”
牛東門越是往下說,陳大寒就越是感覺滲得慌,按照陳大寒對沐臨風的瞭解,這牛東門說的倒是很有可能,連忙問道:“那依先生看來,大寒該如何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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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東門微微一笑,這才道:“其實也許是下官多慮了,不過下官身為將軍的幕僚,就要未雨綢繆,事無鉅細的將可能發生的一切,據實告訴將軍你……如今將軍有兩個選擇,一就是將兩人扣在軍營,靜觀其變,待時間久了,王爺那邊沒有問及此事,就說明王爺已經擺平,那時候將軍再將此二人殺之……”
陳大寒沉吟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另外一個選擇呢?”
牛東門仍是微微一笑,這才道:“第二個選擇說起來有點損,可能不是大丈夫所為,但是性命攸關,只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