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昏倒在沙發上了。
星期六,家裡的一大票人集體去了白清玲的破影樓,連小優美那個尚未脫掉奶味的丫頭也非要跟過去湊熱鬧,家裡頓時冷冷清清的,連打個哈欠都能聽見回聲。
我氣得牙癢癢的,偏偏沒有任何辦法,我蒙著頭躺在床上自言自語:“沒有人吵我,正好可以睡一個懶覺。”可是越是躺著越覺得心煩,乾脆去公司處理事情。
一直到了傍晚,那一幫人才興高采烈的回來了,回到家裡還嘰嘰喳喳的議論著。
我早已回來,繼續蒙著被子,做我的春秋大夢。
雪來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拍拍我說:“我給你帶回晚飯了!快點起來吃吧,我們已經吃過了,玲玲請我們吃西餐的!”
我賭氣得扭了扭身子,只是“嗯”了一聲,沒有理會她。
雪微微一笑,掀開我的被子就鑽了進來,就這麼緊緊得摟著我撒嬌道:“親愛的,快點吃飯啦。”還不時的往我懷裡拱。
我立刻就反抱住她,一個翻身壓住她,卻沒有注意我們早已在床邊一起滾落在了地上,沒等雪驚呼,我就重重地侵略上她極其柔軟嫩滑的唇瓣:“今天一定要大刑伺候。”
“小女子知錯了,呆會大刑伺候的時候一定要輕點呀!”雪更加主動地回應我,再次把我壓在身下,然後用被子重新蓋住了兩個火熱的身體。
“你真是上天扔下來懲罰我的妖精,打倒妖精還我人類,唔唔唔唔……”我的唇又被侵略了。
一切的不快就此煙消雲散,兩人卻不知道,敞開的門早已被人輕輕地帶上了……
星期天,雪總算老老實實地呆在了家,不過我卻沒有因此清閒下來,這不正在為雪飄逸的長法燙出幾個小卷。
雪一邊打著哈欠坐在椅子上,一邊無精打采的翻閱著一本時裝雜誌。
我著雙手翻飛,不停的按照我的意思擺弄著雪靚麗的頭髮,其實我在日本就已經偷師了一些手藝,今天才有機會真正的展示出來,恰好雪也想自己清湯掛麵式的髮型有所改變,我們倆一拍即合,利用美好的假日享受平靜的生活。
洗手間突然傳來芸的聲音:“不凡,快幫我拿一卷紙巾,這裡已經全部用完了。”
“不要著急,再等一段時間,我正在給雪做頭髮。”我沒有停下自己“工作”的意思,越看雪的新發型,我越是覺得滿意。
“還要多久嘛?”芸不耐煩的問。
“已經做好四分之一了,大概還要兩個小時就好了,再耐心的等等吧。”我放下吹風機,滿意的看著又燙出的完美的小卷發。
“什麼?還要兩個小時?難道要我在這裡過年?等你好了,我早就成化石了。我不管,快幫我拿,不然我跟你沒完。”芸威脅道。
我給了雪等等的眼神,雪撇撇頭,意思說先解決那個小麻煩,我嘟囔著說:“房間裡不是有那麼多閒著人,怎麼就喊我一個?”
我正要脫下塑膠手套,燁的聲音從房裡傳來:“不凡,幫我在牆上釘一枚釘子,拜託了!”
“不會吧,家裡不是有錘子嗎?你自己砸進去不就可以了。”我扔下手套走到燁的面前,拿起釘子,一掌就拍進了牆裡。
燁給了我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能者多勞嘛!不論怎樣,你是我心目中最能幹的最出色的,我知道你用手就可以隨便解決,萬一我用錘子不小心砸到自己手就不好了,手受傷倒是其次,我主要害怕你心疼!”
我哭笑不得,這是什麼理論,我指了指自己的臉,燁蜻蜓點水般地印了一下後就把我推出了自己的房間。
“過河拆橋。”我拿了一卷紙巾走向洗手間,扔給了快要打瞌睡的芸。
“親愛的,陪……我……打遊戲。”小優美一把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