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做手術,那麼她根本不會在其他地方聯絡了,何況紐約的醫療條件也是美國首屈一指的,她不會冒更大的風險。根據女人特有的直覺,我覺得晨曦知道你在找她,而她故意躲著不見你,我估計她一定就在我們曾經找過的醫院裡面,而有實力做這種大手術的醫院只有不多的幾家。”芸的目光瞅向被我拳頭砸壞的地圖上。
“重新再找一遍?這幾家大醫院?”我的心中一陣澎湃。
“是的,時間緊急,我們現在就去找!”芸抓起外套穿了起來,又細心的替我穿上外套。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而且你的身體……”我望著芸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擔心的說。
“沒事,我比你還小七個月,你沒事我當然不會有事。”芸笑了笑說,還拍拍自己的胸脯說明沒問題。
就在我猶豫之中,芸拉著我的手朝門口走去。
這一夜,我們又開始了瘋狂的尋找……
一夜無眠,芸精神、上已經透了體力,可是她咬牙堅持著,我看著芸的黑眼圈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就在我要說話的時候,芸高興的指了指前方:“這是最後一家醫院了,我有預感,你的晨曦班長一定乖乖等在那裡。”
芸還在說笑想要讓我開心一點,我沒有答話,只是將她嬌柔的身體一個橫抱,慢慢的走向醫院,芸也不再說笑,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雙手圈著我的脖子。
“Excuseme,有沒有一個叫做周晨曦的病人在這裡治療,心臟科的。”我發現眼前的諮詢處的護士不是前兩天的那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護士,而是一個十八九歲的漂亮見習護士,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噢,先生。確實是有一個您說的病人在醫院治療過。”護士小姐檢視登記後說道。
“真的?”我和芸聞言一陣欣喜。
“可是,病人在兩天前出院了。”護士小姐補充道。
“什麼?出院了?怎麼可能?”我立刻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登記上就是這麼寫的。”護士把登記記錄給我看了一眼,記錄一欄分別寫著周晨曦出院。
我朝小護士道謝,腕上的手錶顯示時間已經到了八點五十五分,就算在別的醫院我估計這一會她已經在手術檯上了,我垂頭喪氣的同芸離開了醫院。
五樓的一間病房裡,一個穿著白色病服的人收回俯視的目光,一隻手無力地撐在窗臺邊,另一隻手重重地抓住自己的胸口,淚水早已不受控制的順著兩頰流淌下來,身體緩緩的滑落,最後整個身體癱坐在了地上:“對不起,不凡,對不起……”
許久她才拉上了窗簾,然後抹了抹眼淚,拉響了床邊的一個呼叫器:“王叔叔,開始手術吧!”
我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芸趴在我的懷裡輕聲安慰我:“我相信晨曦一定會吉人天相的,她一定會度過難關,然後和我們大家在一起,不凡不要太擔心了好嗎?你這樣讓我很怕。”
望著芸少了幾分神采的眼睛,她近十天來一直陪著我著實受了不少的苦,事實已經如此,我不能再自私的讓她為我擔心,我緊緊摟住懷裡的可人兒:“我沒事,我也相信現在發達的醫學應該可以治療晨曦的病的。”我雖然這樣說,可是話語中有多少底氣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你笑一個嘛!”芸又開始展示她的撒嬌大法。
我不自然的咧了咧嘴,芸不滿意的撅起小嘴說:“笑比哭還難看,我還是喜歡看你自信地什麼都在掌握中的那種壞笑。”
“我嘛,喜歡聽你驚慌失措的驚叫。”我立刻翻身將懷裡的妖嬈壓在身下,重重的奪取她紅唇的制高點。
“啊~~,等等,不凡,你還沒關門。停停……”芸迷的眼神看到敞開的大門驚慌的叫了起來。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