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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棍帶了回來,放在我的床頭,看他們兩個臉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的,肯定沒有少捱揍。

我摸了摸這根刻著我名字的三截棍,一陣冰涼的感覺從指間傳入心頭,這次真的多虧了這根棍子,不然肯定死翹翹了。

“能不能借我手機用一下?我打個電話回家通知家裡一聲。”我趕忙叫住了要出門的兩人。

胡助理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然後和司機出去了。

我撥通了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焦急的聲音,我答道:“老孃,是我。”

“都九點半了,你知不知道回家?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我今天就關上門不讓你回來……”我急忙將電話拿著遠離我的耳朵,等“嘈雜”的聲音過去後,我才繼續說,“我在醫院,一切都好,不過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說完我就趕忙掛上了電話,不然機關槍的聲音又要響了,我歪著腦袋望向依舊在給南宮芸測著血壓的醫生,小聲問道:“醫生,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醫生低頭想了一會,沉吟道:“這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不過失血過多,我想你也多多少少應該知道失血過多的後果吧。我想兩三天之內她應該會醒的。”

聽到了醫生的話,我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一陣濃濃的倦意卻猛得襲上了心頭,我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依舊在滴答流淌的輸血管,顧不得晚飯還沒有吃,緩緩閉上了眼睛,進入了並不甜美的夢鄉,我實在太累了…………

“譁”,窗簾被人拉開了,刺眼的陽光順著明亮的窗戶透進房間,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房間已經不是昨天晚上那間昏暗甚至有些陰森森的手術室,而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病床前放了兩大束鮮花,散發出絲絲清香沁人心脾。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被移到了這裡,不過心情卻好了很多,側過臉發現旁邊不遠處就是南宮芸,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嬌嫩的臉蛋上失去了往日的紅暈,臉色如她身下的床單一樣白。

南宮芸雖說臉色不好,不過呼吸已經加強了很多,不再像我剛送她來醫院那樣氣弱遊絲,高挺的胸部起起伏伏,顯得很寧靜,就像正在做一場好夢沒有醒來的樣子。

我手臂上的針管不知何時被人拔掉的,而南宮芸仍舊在打著點滴,不過已經換成了正常的葡萄糖輸液,一下“捐”出了那麼多血,我也感到了身上有些虛弱,頭也變得有點昏昏沉沉的,提到我的血,突然我想到了一句奇怪的廣告詞“補血口服液,滋陰養顏,帶給你少女般的呵護”,想到這裡我忽然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雞皮疙瘩差點掉了一地。

心思轉到了老爸老媽那裡,徹夜未歸的次數屈指可數加上這一次也僅僅是三次而已,第一次是由於考試前一天睡過頭,第二天缺考得了一個鮮紅的大鴨蛋回家,成績發下來時我在隔壁王奶奶家躲了一晚上沒敢露面;第二次是把老爸最心愛的音響喇叭,用手指戳了五個洞,老爸知道後黑著臉“追殺”了我三條街,嚇得我在黎叔家躲了一個晚上,直到黎叔幫老爸修好喇叭才敢回家;這一次更嚴重一些,是在醫院呆了一晚上,畢竟前兩次都發生在十歲以前,在記憶中只是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不像這次可是印象深刻了,真實得都讓我覺得後怕,再有這麼一次,恐怕就不是住病房那麼簡單了,太平間估計都要預先留上一個位置給我。

不知道受傷的人是不是都喜歡胡思想,我一直在瞎琢磨,昨天遇到的一個熱心小護士君雨柔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過來,伸出玉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喂,想什麼呢?該吃早飯了。”

她一提到早飯兩個字,我這才想起自己昨天的晚飯還沒有吃,胃早已上街遊行大聲抗議我的不人道,我一個翻身就要起來,可是腳下發虛差點摔倒,還是君雨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搭在她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