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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虞昭皺眉問著。

“是,但既敢施法暗害王上,所謂的三大聖僧都參與,那自然不侷限這點人,眼見著王上幾天沒有出現,自是散步訊息,以刺探情況。”王從門說著,這話一落,氣氛越發凝重下來。

“還是要統一口徑,不能讓世人知道王上昏迷不醒,我朝新建,眼下局勢平穩,不過內治不過三年,外臨著強敵,為了民心軍心,不能洩露。”李顯說著。

“真的不行,只有請太后下懿旨,立皇后的嫡長子王興為太子,實太子監國,太子雖年紀尚小,不過現在也是七歲了,只要再撐十年就可。”王彥作為族叔,自然有權這樣說,也只有他合適說。

“對,現在還要說,王上初六登基,準備登基大殿,沐浴更衣以敬先祖,故在登基大典之前,暫不出朝視事。”張攸之補充的說著。

這道理值得推敲,此事是有先例。

楚朝官員分工明確,又有內閣,就是君主十天半月不上朝,平日政務不會耽擱,凡遇到大事,寫了奏摺遞送進宮就是。

但此事,在流言下,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金陵。一處衚衕。

大年初三,還是漫天地裡爆竹焰火響成一片……家家都在過年,不過街道上已經有些人了,不少小孩嬉鬧著。

衚衕盡處,是一處寬敞的院子,有三重房舍,這時幾株種在院子內的梧桐,伸著光禿禿的枝椏,風穿堂而過,發出“嗚嗚”聲。

這時天色尚早,裡面關上了門,院中的一間房內有著人,是一男一女,正在說著話。

這家裡也擺了小宴。

女人年紀二十多歲,正是妙齡,容姿美麗,隱隱帶著紅暈,烏黑的髮髻上,叉著一根金釵,白皙的手腕上,套著的是碧綠玉鐲子,充滿著迤邐的韻味,眉眼傳情,正在與坐於對面的男子對飲。

口中嬌笑:“我的爺,今日這是怎麼了?為何愁眉不展,莫非奴家今日做的小菜不合爺的口?”

男人年紀在三十左右,一張微黃的臉,容貌普通,不算難看,狹長的眼眸裡,帶著淡淡的冷意,看上去是有些資產的商人,衣服料子俱是不錯,聽女子一說,他搖搖頭,將杯盞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說著:“不過是些糟心的事罷了,與你無關,喝酒,喝酒!”

女子不過是他在這裡買的一房小妾,有什麼事也不會真的和這女人說,只是一番雲雨過後,男子在此留宿,這自不提。

後半夜時,男子卻突然在床塌上睜開眼來,只因外面鳥叫了幾聲,外人聽著無甚不同,可他卻聽出了異樣。

看看睡著女子,男子悄悄下了床,穿戴整齊後,又不放心,取出一物,在女子鼻下一晃,女子睡的越發沉了,男子放下心來,向著隔離房裡而去。

房裡已經亮了燈,只是光線很暗,一盞油燈幽幽發光,裡面已經有著一個商人,中年人,四十左右,這黃臉男子進去,就啪的行禮:“大人!”

“起來吧!”這商人說著。

這黃臉男子起身,垂手站著。

“有什麼訊息了沒有?”中年商人問著。

“有,大人,金陵城內有變,怕是宮中楚王出了事。”

“此話可有什麼依據?”中年商人神情凝重下來,問著。

“大人,首先就是城中流言,說楚王治政無道,受了天譴。”

中年商人皺著眉,說:“這話你也信?”

就算是敵對,中年商人也不認為王弘毅治政無道,如果他也算治政無道,別的諸侯,特別是胡人,就是天怨人怒了。

“單是這話自然不信,只是城中巡兵,比往日多了三倍,氣氛比以前緊張了許多。”

“其次就是我們派出的小太監,雖入宮沒有多少時間,但總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