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工作,又沒一技之長,孩子跟著她喝西北風去啊?”
好熟悉的說辭,穆皖南發現好像就是不久以前他也剛剛跟俞樂言這麼說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原來聽在耳中是這麼令人不舒服,刺耳非常。
他喝光杯子裡的酒,拍拍梁沉的肩膀,“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今兒我先走了,你們幾個慢慢玩兒。”
“這就走啊?”說起離婚這煩心的事兒梁沉也覺得敗了興致,“得,哥哥你要走咱們就都散了吧,過幾天再聚。走走走,我送你們出去。”
包房外舞曲震天,玻璃鋪就的走廊和樓梯倒影出五光十色的色塊。穆皖南多喝了幾杯,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下面剛好上來幾個人,打了個照面,他看得不是太清楚,對方卻叫出他的名字,“穆皖南。”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了,來的人竟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