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道麼?但他心裡其實是高興的,她所做的都是為了他們倆。
回酒店他怎麼也不肯讓她再開間房,霸道地困住她。在西寧的三天,簡直是酒池肉林,她說什麼也沒有用,男人任性起來什麼也聽不進去,尤其是他和尚般的日子已經過得太久了。
他都不太想回北京了,男人都愛溫柔鄉,對他來說,這裡就是,而回到北京,就一切都是現實。
臨走前一天收拾行李,他發現了她行李箱裡的藥盒——她算好了週期,重新開始吃避孕藥,在這回來西寧接他之前。
他捏緊了藥盒,心頭又酸又苦,記得前一晚他快到極致的時候還顫抖著對她說再生一個孩子,他連名字都想好了。
她不說話,他以為那一刻她是說不出話來,還感覺到大男人的驕傲和滿足。
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