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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拂塵的蘇有亮低聲勸道:「皇后娘娘,您還是快回吧。」想了一想,又道:「皇上這回是真生氣。」

錢皇后看著精緻的雕花朱門,忍不住淒聲求情道:「皇上,求您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饒了三弟他們吧。」

「蘇有亮,將錢承風再杖責二十。」書房內飄出來一道語氣沉穩的男聲。

錢皇后雙腿一軟,不由驚呼一聲:「皇上!」

「將錢世充杖責二十。」御書房內的蕭元德繼續冷漠的吩咐:「再讓朕聽到一個字,錢苗氏,錢彩蝶也通通杖責二十。」

蘇有亮去執行皇帝的命令前,悄聲對錢皇后道:「皇后娘娘,您快回吧,皇上這會正在氣頭,您越求情,皇上只會越生氣。」

錢皇后眼睜睜看著兄弟和侄子,一人被杖責二十廷杖,還得忍著疼不敢呼痛,只能一聲聲的倒抽冷氣,前車之鑑,錢皇后不敢再出聲求情,無計可施之下,只能乘轎攆回寢宮,在鳳儀宮中又坐一個時辰,得知兄弟一家仍在跪著時,不再猶豫地前往慈寧宮搬救兵。

錦燦紛彩繡多子多福紋案的帳子內,充斥著濃鬱的靡靡味道,折騰夠了的蕭清淮,緊緊摟著懷裡雪玉似細膩的身子,就好像擁抱著人生中的所有美好,被折騰完了的南姍,有點脫力的癱軟著,拿手指撓撓小五同志:「殿下,我口渴……」

蕭清淮拿鼻子碰了碰小妻子的鼻子,眸中含著飽足的笑意,道:「好,我給你倒茶。」說著,放開南姍坐起身來,挑開大紅色的錦繡幔帳,從床頭翹几上的暖籠中,拎了茶壺出來,將暖茶傾倒在一個細瓷茶杯裡,再扭回身遞給南姍。

南姍伸手接過茶杯時,從床鋪裡頭扯了一件雪緞中衣塞過去:「殿下披著衣裳吧,別凍著了。」

光裸著上身的蕭清淮,展開手裡的衣裳後,有點無語道:「姍姍,這是你的衣裳……」

咕嘟咕嘟喝完茶的南姍,輕輕『啊』了一聲,又從裡頭扯出來一件雪緞中衣,再度塞過去:「那一定是這件。」

蕭清淮伸手拿走空茶杯時,問道:「還要再喝麼?」

南姍掩嘴打了個睏倦的呵欠,嘴裡咕噥道:「不喝了,我困了……」

蕭清淮擱回茶杯後,隨意套上自己的雪白中衣,也不掩好衣襟,又把鑽在被窩裡的南姍扒出來,看她一身骨頭綿軟的嬌柔模樣,便摟在懷裡給她套衣裳,南姍倦得滿臉迷糊,連手指尖都懶得動彈,便在蕭清淮給她穿衣裳的動作中,倚趴在他身上入了夢鄉,給小妻子穿好衣裳的蕭清淮,將南姍垂搭住眼睛的黑髮,輕輕柔柔別到她耳後,然後在她柔嫩光澤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坑。

次一日,在得知錢國舅一家被重罰時,南姍只眨巴眨巴眼睛,沒發表一個字的意見,蕭清淮勾勾南姍俏麗的鼻子,問道:「姍姍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南姍忽閃忽閃水靈靈的大眼睛,聲音甜甜的柔潤:「只有一句。」

蕭清淮目含疑惑。

南姍口吐四字:「皇上聖明。」

蕭清淮微微挑起精裁的眉峰。

南姍半歪了腦袋,輕聲解釋:「殿下不是說皇上自有聖斷麼。」

「姍姍真懂事。」蕭清淮臉上盪開一抹溫柔的笑意,摸著小媳婦漂亮的腦袋瓜,表揚了一句,然後又和聲道:「姍姍只要想著怎麼和我過日子就好,別的任何事,都不要多想。」

可兩日後,突如而來的一道聖旨,卻讓南姍不得不多想,皇帝下旨冊封二十一歲的四皇子蕭清裕為郡王,封號為『安』,同時,冊封才過十五歲的五皇子蕭清淮亦為郡王,封號為『莊』。

南姍瞅著似乎也頗感意外的蕭清淮,小聲求解道:「殿下,皇上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按照蕭國歷來的傳統,若皇子被冊封王爵,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