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南姍和蕭清淮又剛從床裡爬出來,精神恢復得都挺不錯,遂擺了棋局解悶,順便聊著天。
聊了好一會閒話,南姍想了一想,伸手落下一顆棋子後,繼續討論昨天皇宮一日遊的感想:「殿下,我記得你二哥和三哥,都是十五歲成的親,沒多久,便封了王,到外地去就藩,為什麼你四哥……成親這麼久了,還沒封王啊。」
蕭清裕為何久留京城,南姍多少也能猜出一些,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咱倆什麼時候會被踹離京城,給個心理準備吧先。
蕭清淮的眸光落在棋盤之上,輕輕『唔』了一聲,才語調莫測道:「皇子何時封王就藩,這個要父皇說了才算……」說著,慢慢抬起眼眸,瞧著有點心不在焉的小妻子,又口氣悠悠道:「至於我嘛,年前,會一直在府裡陪你,年後,大概會到工部去學點差事。」
南姍眼神略古怪,工部?可時長是多久呢,你又不可能幹一輩子……
蕭清淮看著若有所思的南姍,伸手輕捏捏她的面頰,指腹碰觸到的肌理,甚是細膩柔軟,幾乎軟到了心坎最深處:「姍姍,你什麼都別多想,只用好好陪著我過日子,外頭的事……有我呢。」
南姍瞅著蕭清淮的神色,略有些遲疑的問道:「殿下,我是不是……不該問這些……」不妙,越界了麼這是。
「也不是不該問……」蕭清淮撂開手中的棋子,挪坐到南姍那一側,將南姍摟在懷裡,低聲耳語道:「你我已是夫妻,夫妻自該一體,皇家的事,從來複雜多變,不到最後的塵埃落定,什麼都作不得數,太子一直無子,二哥和三哥倒還罷了,予四哥便是機會……你也從小讀書,該明白槍打出頭鳥的道理,這些年,皇后與德貴妃一直不睦,太子也忌憚四哥,太后更多次橫生是非……父皇憐我自幼喪母,素日稍微厚待些,她們都恨不得吃了我……父皇在位二十多年,一慣的耳聰目明,嗯,他大概會留我在京中再住個四、五年,所以這幾年,我們便低調些,不然,太后也該沒完沒了的找我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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