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淮:「……」居然又被涮了。
但是,蕭清淮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眉梢飛揚,神采奕奕道:「你要偏說我贏,那就算我贏,不過,我可先告訴你,你讓我贏,一定會後悔到腸子發青,眼睛發黑。」
腦袋裡的警鐘長長鳴響,南姍頓時想起某些不太美好的畫面,不由僵了僵臉,然後,立即擺出無比嬌美的笑臉,水盈盈的眼波飄呀飄:「殿下,那個,咱們再商量商量……」
蕭清淮不被美色所惑,十分無情道:「孤意已決,無需再議,你就等著後悔吧。」
南姍小鳥依人地歪靠過去,對著蕭清淮雙手合十,拿他當佛祖拜了又拜,討好賣乖道:「好殿下,我錯了,我不該捉弄你,我現在就後悔到想哭鼻子了,你就原諒我一回唄。」
蕭清淮板著俊臉,口吻清淡:「真的知道錯了?那以後還淘不淘了?」
南姍偷偷對著手指,只退半步:「那個……我以後只和兒子們淘,不和你淘了,這個總成吧。」
蕭清淮歪了歪嘴角,一臉不悅道:「不成,當娘要有當孃的樣子,你老和樂樂一塊翻爬滾玩,成什麼體統,我說樂樂現在怎麼瞧,怎麼像只不遜的小野猴,肯定都是跟你學的……嗯,你以後還可以和我少淘點氣,在兒子們跟前,就不準再亂玩了,要把溫莊賢惠的母親樣子端好。」
南姍心裡鬱悶,便拿眼睛斜他,十分鄙視他的厚己薄子:「你不禁止我對你淘氣,就不怕我下次繼續再坑你了?」
蕭清淮目光透著憐憫,卻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以為你坑到我了?那為啥每次你坑完我,到最後都是你被氣的撓床?」
南姍緋紅了面龐,咬牙怒道:「因為你沒有牙齒,沒有臉。」
蕭清淮很沒有牙齒沒有臉的笑道:「今兒個你把我坑贏了,我心裡真高興,中午要吃一道糯米蒸排骨,還有,晚上你別急著洗腳,等我回來給你洗,我可是非常願賭服贏的,你就等著被氣的撓床吧,誰讓你不長記性的又坑我。」
南姍嚶嚶嚶地撲桌,罵道:「小氣鬼。」
『小氣鬼』蕭清淮托腮笑問:「姍姍,你還有什麼想玩的,快點說,我一律奉陪到底,難得我這麼清閒。」
南姍用力瞪他一眼:「和我保持三尺遠的距離,且半個時辰內不許和我說話,我現在需要清靜清靜。」
蕭清淮:「……」
看到南姍氣鼓鼓的可愛模樣,蕭清淮起身而立,邁步去了隔間,很快又折返回來,只懷裡多了一架古琴『瑤光』,盤腿坐回原位,蕭清淮橫琴膝上,修長的手指劃過琴音,發出的琴音悠纏綿長。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正是《鳳求凰》。
蕭清淮撥動琴絃的樣子,認真而入神。
南姍伏趴在桌上,靜靜聆聽著清幽的琴音,聽罷重複的三遍鳳求凰,南姍已摸蹭到蕭清淮的身後,將臉貼到他寬闊的後背。
蕭清淮指下琴音不綴不停,柔聲緩調道:「這麼快就不生氣了?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彈半個時辰呢。」
南姍雙臂環著他的腰,低聲笑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真的生氣了?我只是假裝生氣而已,小五哥,你又上當了噢。」
蕭清淮輕笑莞爾,聽在耳中十分欠揍:「姍姍,誰說我上當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已經好久沒給你彈過琴了,今兒個好容易空閒,特意讓你飽飽耳福而已,你呀,想太多了。」
南姍拿臉撞了撞蕭清淮的後背,嗔罵道:「討厭。」
蕭清淮被撞的撥差了弦,走了調,不由無奈的笑道:「哎,你別搗亂吶。」
南姍繼續拿臉撞蕭清淮的後背山,連聲道:「就搗亂,就搗亂,就搗亂……」
優美纏綿的琴音徹底走了調——只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