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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邢飛艷揭了披著的小羊羔毛皮,展露出了母老虎的烈爪子,源頭是給為即將出嫁的南嬋添置嫁妝。

溫氏按照往年給南家出嫁女兒的份例,封了五十兩銀子的紅包,再送了一套新打造的頭面首飾,又贈各式綾羅錦緞共五匹,作為溫氏兒媳婦的蕭清湘和安文佩,自不能添置的嫁妝比婆婆還高,於是各自封銀子三十六兩,外加首飾和布匹若干,林氏看在眼裡,堵在心裡,暗罵二房的婆婆媳婦一個比一個富貴,卻一個比一個小氣。

南姍還想再怪叫一聲y god!

他老爹身居從一品官職,每個月的俸祿銀子就是五十兩,她麻麻把老公一個月的工資都送你了好嘛!另外送的頭面首飾和布料,都是上等貨色,摺合成現銀也很值錢的好不好,知足點好麼,合著你嫁個女兒,還要別人為你掏乾淨所有的私房錢麼,那別人還要不要過日子啦。

邢飛艷摸清楚葉氏各路親戚給嫡親的小姑子添置的嫁妝配置後,隨後也封了三十六兩的銀子,另挑了些成色很新卻不佩戴的數隻珠釵簪環、料子雖名貴卻不得她眼緣的綢緞數匹,添給了南嬋做嫁妝。

這時的葉氏,正被各路小氣的親戚氣得半死,一瞅見親兒媳婦也只弄這麼點東西,登時火氣上頭,言語之間不免酸了邢飛艷好幾句。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邢飛艷不可能因為嫁了人,就把往日暴烈的脾氣丟在了孃家,聽到婆婆語出譏諷,邢飛艷毫不客氣地進行了回擊:「母親說的這是什麼話,媳婦的錢財和首飾,也不是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媳婦作為嬋妹妹的嫂子,添配些物什也是盡了心意的,莫不是母親想把兒媳帶來的嫁妝,全部充給嬋妹妹做嫁妝?」

葉氏直被氣了個仰到,邢飛艷薄怒著臉色,拂袖而去,連帶著晚上念書歸來的南斐,邢飛艷也沒給他好臉色。

正值新婚燕爾,南斐本想多嘗嘗溫香軟玉的滋味,卻被不高興的老婆一招佛山無影腳踹下了床,南斐頓時也怒了,如此敢踢夫君下床的潑婦,就該狠狠冷落她一番,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夫為妻綱,當下胡亂拖拉著鞋子,就去睡通房丫頭了。

邢飛艷聽聞之後,更是大怒,帶著一眾陪嫁的婆子和丫鬟,怒氣沖沖踹開了房門,把正在一個美婢身上耕耘的南斐扒拉開,並讓人狠狠揍了一頓那個通房,並揚言次日天一亮就賣了她,南斐又是一陣大怒,便與邢飛艷大吵起來,在夜深人靜的夜裡,鬧得不可開交。

在古代睡了這麼些年,早已睡習慣的南姍一旦入眠,就沉睡地如一頭懶豬,南斐和邢飛艷鬧嚷了大半夜,南姍愣是沒被吵醒,直到第二天才知,邢飛艷這隻虎妞昨晚發飆了,至於為啥發飆,都具體發了啥飆,大家均以少女不適宜聽的理由,拒絕向南姍透漏半分昨日情景。

年齡大了,睡眠便極淺,被吵了清夢的南老夫人,次日晨便把邢飛艷叫到院裡,言辭犀利地很訓了她一通,結果,遭到了邢飛艷……言辭更犀利的反擊,在南家一向很有權威的南老夫人,受到了如此嚴重的挑釁,當即大怒,便讓人將邢飛艷關起來思過,在南老夫人的地盤,邢飛艷不敵人多勢眾,被押進了靜房反思,南府又安靜了小半日,便又鬧騰起來,邢飛艷的麻麻,一隻十分厲害的母老虎,親自上門給女兒撐腰來了,對著葉氏就是一番咆哮,彪悍的戰鬥力直把葉氏吼到傻眼。

南姍默默扶額,這到底是在結親,還是在結怨啊。

☆、第76章 世事如刀(上)

剛娶過門的兒媳婦,又不能用七天無理由退貨給送回去,被兒媳婦頂撞、被親家母咆哮、又被婆婆教訓的葉氏,胃裡活似堆滿了各種調味料,除了甜味,酸苦辣鹹一樣都不缺,每每看到二房婆媳和睦、言笑晏晏的場景,葉氏心裡頓時就更不是滋味了,奈何木已成舟,後悔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