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到臥房,蕭清淮並未將老婆擱到床榻,而是抱著她直接在床沿坐下,摟著蕭清淮頸子的南姍,口若懸河扯了一車皮的好話後,才小聲道:「……我以後改還不成麼,就別告訴我爹孃了,好不好?」
蕭清淮聽得嘴角微抽,幽黑的眸光一陣流波溢彩,輕輕失笑道:「小笨蛋,君為臣綱,夫為妻綱,像我這麼夫綱不振的男人,怎麼好意思向老丈人告狀,說我管不住你女兒,我的臉也不是這麼往外丟的……」
南姍忙殷勤道:「王爺怎麼會夫綱不振?我在外頭,一慣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做派,對王爺是三從四德,從無……」正準備再滔滔不絕一番,蕭清淮已又微黑了臉,使勁揉捏了一把南姍的後腰,悶聲道:「你今天怎麼就跟狗槓上勁兒了……」
南姍嘿嘿一笑,再不多說,也不從蕭清淮身上爬下來,只就勢將他摟得緊了,偏臉湊到蕭清淮耳朵邊,吐氣如蘭:「不是說安置麼?安吧。」
蕭清淮身子瞬時僵硬起來,溫軟馨香的味道融融入鼻,蕭清淮傾刻間就想把身上的人壓住,頭腦發熱的忍了一忍,才低聲道:「姍姍,別鬧,你生產完才三個月,再將養一陣子吧……」
主動獻身,竟遭拒絕……南姍略受打擊,語氣幽幽:「……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蕭清淮額頭升起一排黑線,雙十年華,正是馥郁芳齡,哪裡會有半絲老態,還沒來得及答話,已聽懷裡的人又幽幽道:「要不就是你瞧上別的漂亮姑娘了?」
蕭清淮額筋一蹦:「……都沒有!」話音落下不久,耳朵就被咬住了。
一個翻天覆地,蕭清淮俯視著火上澆油的南姍,在她大腿外側不輕不重拍了一記,低聲罵道:「你還給我搗亂……」
被揍了一下的南姍,勾著蕭清淮的脖子:「御醫都說我身子恢復得很好,我看你也忍得怪難受的,只要不是過於頻繁,又沒有大礙的……」頓了一頓,又很無辜道:「你要真不樂意,那……我睡了。」
「煽完風,點完火,你就撂挑子,能負點責任麼?」蕭清淮幾乎是磨牙切齒道。
南姍對蕭清淮負完責任後,枕在他的手臂上追問道:「你為何要讓豆豆去進學,到現在還沒給我說理由呢。」
餓了許久的狼,終於掙扎出飢餓線之外,蕭清淮眉梢眼角有了點饜足之意,牢牢箍著美味的餐食,聲音溫柔的不得了:「豆豆的性子又乖又靜,你叫他坐凳子上不許動,他有到處亂跑過麼?」
南姍捏玩著蕭清淮的耳垂,沉吟道:「就算豆豆乖巧懂事,不會胡鬧搗亂,可……可……這也忒不靠譜了吧……」
蕭清淮將在耳朵上作祟的手,捉回被子下面,揉摸著纖細的指骨:「沒有試,你怎麼知道不靠譜,也算叫他提前薰陶一下讀書的氛圍嘛,若石頭讀書坐不住,還可拿豆豆給他當榜樣,你也可稍微輕鬆一些嘛……」
小石頭盆友的性子是蠻精靈的,如何叫他老老實實讀書,估計還有得磨恁……想了一想,南姍又問道:「若是石頭讀書不聽話,王爺要怎麼管教他呢。」
蕭清淮摸摸老婆嬌嫩的臉蛋:「這個我已想過了,我會對石頭說,倘若你不好好念書,你娘就不喜歡你了。」
南姍默了良久,又怒捶蕭清淮一記柔軟的拳頭:「……你竟叫我當壞人!我是後娘麼!」
☆、第219章
次日一早,蕭清淮神清氣爽去衙門上班,南姍容光煥發回孃家探親,臨出門之前,南姍抱著三個月大的小兒子,在他肉呼呼的腦門上,親了又親:「小樂樂,今天要乖乖的噢,娘很快就會回來……」
白嫩可愛的小胖子,嘴角流著透明的哈喇子,沖母親咧著嘴笑,南姍的心都快被他笑化了,又親親他的小手,摸摸他的小腳丫,南姍才出院登車離去,至於蕭明昭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