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姍看著池中坦露無疑的蕭清淮,略黑線的抓了抓頭皮。
待兩人沐了香浴,換好寢衣回到床榻後,蕭清淮幽亮剔透的眸子,閃著戲虐捉弄的神氣:「好姑娘,你適才是不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南姍的面頰粉撲撲的,格外嫩潤融滑,小聲反駁道:「難道王爺什麼都沒做麼?」
女子生產兩個月後,只要調養得當,按照常理,已可再行敦倫之事,蕭清淮曾聽御醫提過,女人生孩子最是傷身,便想著讓媳婦再調養一陣子,再行夫妻之事,反正都煎熬了這麼久,也不差再多忍一兩個月,上一回老婆生完小石頭,自己不也足足等了大半年。
自己好生體貼老婆,預備叫她調養個夠,雖然在水中玩出了火,卻依舊只藉助了紅酥手,並未親自與她本人廝殺,這會兒本是想逗逗她,哪知竟被心愛的小姑娘倒打了一耙。
心頭好笑之際,亦輕輕親了一下妻子的眉心:「鬧了一天,歇會午覺罷。」
南姍拿柔軟的食指腹,輕輕刷過蕭清淮的青黛短胡茬,低聲道:「王爺先睡吧,我好久都沒見過王爺睡著的樣子了,我想瞧瞧。」蕭清淮通常的作息時間,比她睡的晚,又比她起的早,便是他休沐的日子,南姍也是被他叫醒的。
「我睡著的樣子,有什麼好瞧,還不是和你一樣,倆眼睛閉著,一對鼻孔出氣……」蕭清淮揪了揪南姍的鼻子,再笑道:「好了,不鬧了,趁小石頭和小豆豆都睡著,咱們也安靜地歇會兒。」
已入了夏,本就是極易打瞌睡的季節,南姍閉上眼睛不久之後,很快就與周公約起了會,一直約到日暮西山,才打著呵欠睜開眼睛,一睜眼,便看到穿著白緞子寢衣的蕭清淮,盤著雙腿悠然坐在床邊,懷裡還摟著個穿紅艷艷小衣裳的嬰孩。
南姍揉著眼睛坐起身,還有些迷糊:「你什麼時候抱了豆豆來?」
蕭清淮沖南姍溫柔的笑了笑:「聽到小豆豆哭醒了,便去抱了他過來,這個小傢伙也很愛甩胳膊踢腿吶,我方才數了數,自我把他抱來屋裡,共蹬了六十五次腿,甩了五十八回胳膊,其中有八次,撓到了我的臉。」
南姍笑著吐槽:「他的胳膊才多長,定是你自己湊上去,叫他撓到你的。」伸胳膊將小豆豆接了,道:「王爺抱的時間不短了,換我來吧。」一邊接抱兒子,一邊柔聲哄道:「好兒子,來,娘抱抱。」
蕭清淮微笑著坐在一旁,看妻子溫溫叨叨地逗小兒子。
待用罷晚飯,小豆豆盆友自又呼呼睡去了,他的大哥小石頭同志卻很精神致致,一忽兒去看卷宗的老爹跟前搗亂,一忽兒又來算帳的親娘身邊添茬,因為爹媽都在做正事,小石頭不免遭到兩方嫌棄,爹說找你娘玩去,娘又說找你爹玩去。
小石頭只好很無語地問雲芳:「姑姑,我到底要和誰玩啊。」
男女混搭的聲音同時響起,一道清冽,一道柔麗:「自個玩去。」
……
豆豆的滿月酒過後,轉眼便又是十日,因南姍一不在孕期,二不在產期,蕭清淮找不到阻止南姍進宮請安的藉口,便又淡漠著臉,陪老婆去請安問好。
關於此時的南嫵,南姍感覺她就像卡在喉嚨的一根魚刺,她十分想置之不理,可到底又被扎的難受,琢磨來琢磨去,還是和蕭清淮小小的商量了下:「王爺,能讓人給我探探南嫵到底如何了麼?」
蕭清淮深深看南姍一眼,緩緩道:「你想管她的事?」
南姍煩惱地抓了抓頭皮,蹙眉道:「她若是旁的無關之人,我才懶得理會……她雖有錯,卻到底與我是姐妹,我知道不該再理她,可……可就是憋的難受……」
蕭清淮忽微微笑了,捏了捏南姍的臉蛋,溫聲道:「你想知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直接吩咐小包子他們一聲,不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