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祖爺爺是金丹後期的修真者,如果你敢殺我,我、我……”
這個傢伙‘我’了半天也沒憋出個所以然來,臉上的表情像極了無辜少女即將慘遭蹂躪時的彷徨無奈……這是這種表情烙印在一張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英俊的臉上,說不出的讓人倒胃。
“你叫什麼名字?”萌萌和聲問道。
“我叫韋、韋康。”青年已經恐懼的臉色都綠了,他現自己的真元像是受到了某種禁錮,剛一聚集,便被那隻五色手掌上出的奇異能量擊散。
“韋韋康?你這名字真的好怪”
萌萌奇怪的重複了一句,然後用一種淡漠的眼神看著他:“我討厭有人威脅,尤其是討厭像你這種草包,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下一次我一定殺了你”
“是,是。”韋康臉色蒼白,連連稱是。
萌萌的目光掃了一下還站在後面的夏長河,轉過來又問道:“你們在不久前似乎為了某件寶物追殺師徒二人,現在怎麼樣了?”
韋康的臉色再變,他不知道眼前這位與那師徒倆是什麼關係,但看到萌萌的眼神,他又不敢不說實話:“那……那個當師父的在不久前已經被殺死,在他身上並沒有找到那件寶物,我們正在搜尋他的徒弟。”
萌萌輕嘆了一聲,那個夏長河的想法已經落空了,修真界經常生這種事情,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她的目光陡然嚴厲起來:“姓韋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她伸手摘下那青年腰間的儲物袋,五色手掌猛然揮起,就像是扔出一個布袋似的……那個叫‘韋康’的傢伙實實惠惠地摔在了地上,估計全身骨頭就算是沒全斷,也差不多了,一個勁兒地慘嗥。
“本隊長不為己甚,所有的人留下儲物袋再走,否則就連人一起留下”
萌萌威風八面,從她的神色來看,沒有人會認為是說笑……其實在她本意來說,此行是要低調行事的,但韋家的人既然瞄上了遁天梭,這已經不是低調就可以解決的,與其如此,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強烈的殺機瞬時籠罩了韋家的那些修真者,他們已經明白自己不是眼前這些修真者的對手,憤憤然地留下儲物袋後,狼狽地架著他們的少主離去。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後,萌萌轉向那個已經如同丟魂落魄一般的少年:“夏長河,你已經聽到了,你的師父已經隕落了”說完,一行人轉身向城外走去。
撲通
萌萌等人剛走出十幾米,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重物仆地的聲響,她們回頭看去,只見那少年仰面朝天摔在那裡,眼角和嘴角都滲出絲絲的鮮血。
“這孩子也就太脆弱了吧?”詹虹驚訝地道。
“這怎麼是脆弱?”
宋魯不滿的反駁,“這孩子絕對是性情人”他下了一個自以為是的判定。
“如果我們不做任何決定,這孩子很快就會成為一個死人。”王俠提醒道。
沒錯,以夏長河與韋家的仇怨,現在又是這種情況,如果沒人管他,死亡是早晚的事情。
“王俠提醒的有道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萌萌的眼閃過一絲悲憫……真奇妙,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你就負責將他背上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便放下他好了。”
反正與那韋家已經是結下了仇怨,就算再深一些也無所謂,王俠作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