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等待後續的訊息。
果不其然,其他三家的弈者也沒有逃過江家的毒手。
君家一名弈士在自己住所裡被暗殺。
鴻家兩名負責給各處產業運送現銀的弈生,在半路上被突如其來的弈術殺死。
骰宗也逃不了,在南城外圍的當鋪遇襲,一死兩傷,身死的弈士相當悽慘,身受百刀,猶如凌遲一般。
江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殺傷五家近十名弈者。
臨近中午,江家派一名小童傳話各家,南城五家勢力,每年向江家送紋銀五萬兩,亮物三千作為利錢,江家便止兵不進,保五家周全!
要不然,就踏破南城,斬盡五家弈者。
江家的一系列行動,向南城表明了志在必得的態度,他們準備以強大的實力力壓五家,南城上空,陰雲密佈。
何安昊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囂張至極,欺人太甚!”
在座的眾人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恨樣子,自家弈者被殺,誰能忍得了呢,可又受制於江家實力的強大,就像個瘦弱的孩子被壯漢扇了耳光踹了兩腳,有心還手,卻害怕打不過,憋屈得很!
就連莫崢這個外來人,都恨透了江家,前幾日夜裡,江雲楓可是親至猶鬥賭坊威脅莫崢,差一點就要在賭坊裡動手,要不是顧慮到是在南城,可能猶鬥賭坊早就被江雲楓踏平了,可見江家之囂張。
莫崢怎能不恨,誰想毀他白手起家的產業,他就敢挖誰家的祖墳,小小弈生,奉行的是瑕疵必報,十倍奉還的亂世法則。
賭廳裡的氣氛很凝重,幾人心裡被仇恨填滿,都在想著怎麼去報復江家。
在場的,還要屬周志道最老道,只見他輕咳一聲,道:“諸位,不要被仇恨所矇蔽,江家這一手,就是想激怒我們,貿然報復,反倒中了江家的圈套!”
周志道的話語中隱含真元,幾人腦中彷如響起洪亮的長鍾,紛紛醒悟過來,暗道慚愧。
江家這是在引蛇出洞!
眾人沉吟了片刻,何安昊開口道:“即便如此,這個仇也不能不報,何家弈士的血債,必須用江家弈者的鮮血來清洗!”
周志道搖搖頭,道:“何老弟,切莫衝動,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江家早已將外圍弈者撤回,全都按兵北城,要有個周全的計劃才行!”
“你們我不管,就在今晚,何家弈者必然出動,殺江家弈者!”
雖然周志道說的有理,但何安昊卻很固執,也正是這種犯我者必誅的鐵血手段,何家才能在麟郡立足。
而金盅派行事就要老道許多,要不然也不能在麟郡打下一片天地了。
“這件事我可以做主,君家弈者跟隨何家左右!”
“鴻家也是,晚間與何家一起行動,給江家點顏色瞧瞧!”
骰宗有一名弈士被殺,兩人重傷,是幾家裡損失最慘的,仇恨最深,但許良身為骰宗的少宗主,不敢意氣用事,偏向周志道:“何伯,三思而行!江家必定張著網口,等我們去跳!”
“不必再勸,我心意已決!”
就在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角落裡的莫崢坐不住了,咳了兩聲,將注意力吸引過來後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周志道對莫崢的印象很不錯,修為不高,有時也顯衝動,但至少敢作敢為,語氣緩和的對莫崢道:“當然可以,這裡都不是外人,大家一起抵抗江家,有什麼儘管說。”
莫崢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幾家的代表,言辭懇切的道:“我現在說話,你們可能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