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他低頭吻上了那雙婆娑的淚眼,嚐到了一嘴的香甜。
這滋味太美好,他欲罷不能。
原本以為一巴掌可以令俞三心悸,沒想到他變本加厲,居然敢輕薄她。丁慧拼命掙扎起來,張嘴就要呼叫。
下一秒,卻被他以吻封喉。濃烈的吻鋪天蓋地而來,令她心顫,陌生的味道充斥著全身各個感官。丁慧眼裡的淚水滑落,順著發線引入黑髮中。
頭一回嚐到少女的滋味,俞三食髓知味,不肯放手。抱著丁慧柔弱的腰肢,深深的吻她,不放過一點甜蜜。
沒來由的心驚令丁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身體就像著了火般的難受,她不安的扭動起來。
“別動!”俞三懲罰性的輕輕咬了咬她的雙唇。“再動下去,我不能保證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她果真不動了,乖乖躺好,一副任君採擷的乖巧模樣。雖然她不敢反抗他,可是嘴裡還是不饒人的,“你再這樣,明天我就告訴爹爹,把你打出去。”
俞三無視她的威脅,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說:“那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的。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抵禦不了任何誘惑。”
“你……你無恥!”
他聞言一笑,低頭重重覆上她被他吮得紅腫的唇,趁她怔愣之際,勾住她的舌頭輕輕一咬,戲謔道:“我有齒嗎?”
然後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火熱長吻。這種事,男人向來都是無師自通,一回生二回熟,瞬間俘虜了丁慧的所有感官。
綿長的吻結束,俞三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替她整理了凌亂的衣裳。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俞三在她紅豔的唇上輕輕一啄後,輕笑著離開了。
丁慧扶著熱燙的嘴唇,出神。今夜,她註定要失眠了。而俞三卻是出奇的一夜好眠。
——
第二日,丁慧沒有按時來上課。俞三知道她是在為昨晚的事躲著他呢。
行,既然你想躲,就躲吧。看你能躲多久!
不過他明顯低估了丁慧的鴕鳥功力。這一躲就是七天。他試著去找她,卻被告知她去廟裡齋戒去了。
第八天晚上,他再次來到她的房間,這次他終於等到她了。
丁慧此時正站在窗前發呆,突然熟悉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響起,她心驚,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
沒退幾步,就靠牆了,她退無可退。被他輕而易舉撈進懷中。
“還想逃嗎?”他幾乎咬牙切齒的質問她。他活了二十幾年,從來不曾體會過為一個女人魂牽夢縈的感覺。
這個丫頭,真磨人!
她又在發抖,搞得他堪比那洪水猛獸。他一陣懊惱,緊緊擁著她,將頭埋進她的肩窩,在她耳邊說:“不要抖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你到底要怎樣?”他離得這般近,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不怎麼樣,愛你。”情話這樣輕輕鬆鬆的就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不管是真是假,丁慧心頭一動,身子也跟著軟了幾分。初涉□□的少女懵懂的眼神震撼到了俞三,他心念一動,低頭含住了她甜美的唇瓣。
這次她很溫順,即使依舊緊繃著身體,但是明顯的配合令他一陣雀躍。
這些天,茶飯不思的何止他,她亦是。
稀裡糊塗的,兩人就在一起了。每天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俞三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他每天一首情詩哄得丁慧暈頭轉向的任他為所欲為。
日子一天天過去,但紙包不住火,這段戀情總有曝光的一天。
女兒被莫名其妙診斷出懷孕,丁員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那麼乖巧的女兒,胸腔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