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說,“不知道,只知道打戰了,港口很少有人談論關於拜迪的事,主要是不敢談論。”
林天知道朗國並沒有華國那麼民主,朗國的政治教育就跟八十年代的華國似的,政府說這件事不能亂開口,朗國人民便閉嘴不談。
朗國之所以這麼做,是不想讓自身的處境陷入刀尖浪口中。
林天知道從大衛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便轉移個方向問道,“那你最近有沒有在海上見到聯合國的人?”
“聯合國?”大衛十分困惑,“士兵不都是一樣的麼?什麼是聯合國?”
林天有些無語,於是將聯合國士兵的體徵、服飾、軍徽等等告訴大衛,大衛還是一頭霧水。
大衛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吧,至少我沒有看到。”
聽到大衛這麼說,林天心裡猜測著,有可能不是外侵,如果是外侵,別說聯酋,即便是聯合國都會派出維和部隊去支援拜迪。
但林天也無法判斷維和部隊走的是不是海路,空陸兩軍也是有可能的,如今只有上了岸才能判斷是外侵還是內亂了。
六十海里,相當於一百一十千米,放在陸地上最起碼要坐兩個小時的車。
可陸地並不像大海,陸地行駛彎彎曲曲,遇大山時繞大山,不像航海,除非遇到風暴,若不然都是直直行駛的。
一個多小時後,林天注意到周圍出現了許多橙黃色的海上警示牌,上面標著阿拉伯語,大概含義是已經進入了拜迪海域管轄區。
這時大衛也從船頭跑到了船尾,將船尾的發動機給關了。
發動機關閉後,船也失去了動力,速度也慢了下來,滑出了幾十米後徹底停止了滑動。
此刻他們距離岸上估計還有二十海里的距離,雖然拜迪城就在眼前,看似不遠,現實卻非如此。
二十海里,即便是加到最大馬力,也需要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的行駛時間。
林天不解的問道,“大衛,怎麼了?”
大衛回答林天道,“噢!這片海域屬於拜迪海軍所管,自打戰後,就封鎖了海域,不讓任何人透過。”
“而發動機聲又太大了,容易把海軍吸引過來,只能關了,用漿劃。”
說完,大衛從船篷裡找出兩個固定船槳,固定在船的兩側安放了起來。
這種船槳,一般是行海時發動機壞了,以備萬一才裝備的,沒想到卻成了偷渡用的最後方式。
兩分鐘的時間,大衛將船槳全都固定好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就跟賽龍舟的成員似的,出力滑動著鐵皮船。
因為鐵皮船有些大,不像小船那般一劃就動,以大衛一人之力,恐怕天亮都劃不到頭。
林天上前對大衛說道,“給我一個漿,我來幫你劃。”
大衛急忙推辭,“不用不用,你是客人,不需要你劃。”
林天說,“這也是為了趕時間,你一個人劃太慢了,我趕著上岸。”
聽到林天這麼說,大衛這才將另一邊的漿交給林天,兩人劃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船尖撞上了拜迪城的隔海牆,隔海牆上方就是拜迪城,漲潮時剛好能勾到頂,可此時並沒有漲潮,距離頂至少有兩米的距離。
大衛站在牆頭,半蹲了下來對林天說道,“踩我背,我搭你上去。”
林天也不矯情,踩在大衛的背上,剛好可以勾到頂上的護欄。
林天踩住牆,手臂使力,一個引體向上,順利的爬了上去。
這時,不遠處海域一個看似岩石的東西亮了起來,林天跟大衛這才發現,原來是一艘海警船。
大衛對林天說道,“噢!我們被發現了,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願真主保佑你。”
林天對大衛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