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知意的出現,生生擾亂了他們的謀劃。
先是帶來了滿京城的流言蜚語。
生怕陸回和陸清悅多心起疑,以及為了衡兒的名聲,王氏只能催促衡兒跟陸清悅儘快圓房,以此穩住陸清悅,並破除謠言。
後溫知意又問衡兒要了承諾,勾得衡兒與她發生了關係。
王氏幾乎要懷疑溫知意是故意這麼做的,只是平時裝得清高而已。
天知道,衡兒來告訴她,他與溫知意發生了關係,還要娶溫知意為平妻的那天,她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連罵了幾句混賬後,不得不為他想法子收拾捅出來的簍子。
然而要過陸氏父女那一關何其難。
她只能讓衡兒主動去認錯,說自己是喝醉了才幹了糊塗事,衡兒如今貴為少將軍,陸氏父女礙於低微身份,不會太敢為難他。
到時候再讓衡兒去哄哄陸清悅,這事兒說不準能順利解決。
可她萬萬沒料到陸氏父女那麼難纏,只抓著誓言一事,一點也不願意鬆口。
沒有辦法,只能請求賜婚來強行平息此事,幸好溫知意算是個明事理的,主動去請求了北樂老王妃幫忙。
賜婚一事出來後,果不其然他們與陸氏父女的關係鬧得有些僵了,陸回甚至找上門算賬。
此時峰迴路轉,陸回竟然吐血了,還一病不起。
要知道陸回正值壯年,陸府的守衛比曾經的侯府還要嚴密,靠衡兒和少將軍府現在的實力,要給他下絆子,弄死他還真不容易,何況他們又不想外人跟他們分一杯羹。
接著陸清悅也開始轉變態度,此時是籠回陸清悅的心的最好時機,王氏便用了點手段,卻被衡兒親自斷送了這個機會。
不過想到陸清悅轉變態度的契機,王氏才稍稍放下心來。
自段嫆說了那句話後,王氏便一直沉默著,段嫆以為失言,閉上了嘴。
幸好這時丫鬟抱著一個匣子進來了。
段嫆:“娘,這兩年我攢下來的銀票全在這裡了。”
王氏:“嗯。”
王氏那邊在為了湊銀子而頭疼,陸清悅在歲月靜好。
紅棉今早回了陸府一趟,爹爹的身體已經好全了,在府中院子裡烤起了雞翅。
他還讓紅棉帶回了幾隻,讓陸清悅嚐嚐他的手藝。
入了夜,陸清悅抱出了玉如意,剛踢掉鞋子,膝蓋跪到床上,將要爬上床,右腳脖子被人拉住了。
她回頭看去,正是那沒皮沒臉的登徒子。
男人低頭看著她踝骨上鮮豔的鏈子,眉眼微翹。
“真乖。”
然後帶著一股子急躁,拉著她親了好久。
陸清悅抬腳踢他,他也不介意,只把人按進懷裡,陸清悅聞到了血的味道,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胸口。
男人終於鬆了唇,悶哼了一聲:“輕點。”
陸清悅手上卸了力氣,只軟軟地按在他的胸前:“又受傷了?”
男人眯起眼睛,語氣裡帶著促狹:“這回枕子底下藏沒藏簪釵?”
陸清悅輕飄飄瞪他一眼,小心眼。
不僅小心眼記仇,還是個好色之徒。
不過,他除了每每壓著她做那檔子事,暫時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何況,相處了這麼久,她大概摸到了一些門道,似乎與他糾纏得越深,對她越有用,她也就不怕他了。
男人眼裡露出笑意,抱著她倒在床上,伸手摸上了她的眼睛。
陸清悅忍著癢,心裡腹誹,這人怎麼老摸她的眼睛,莫不是看上她的眼睛了?
她想得不錯,男人確實是:()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