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下子警惕起來。
王氏:“這個王公子是什麼人物?”
段衡:“似乎也是個商戶,與陸清悅做買賣的。”
“哼,我還當是什麼厲害人物,相看宴上那麼多貴公子,一個商戶,不足為懼。”
段衡凝眉:“不過,他也有怪異之處,他好像時常戴著個銀色的面具。”
“面具?”王氏冷笑,“定是他面目醜陋,才會戴著面具示人。”
段衡謹慎道:“可這人先前不曾在京城出現過,我懷疑他的身份有異,得找人去查一查。”
王氏:“嗯,對了,青兒那小賤人查得如何了?”
段衡苦惱嘆氣:“什麼也沒查到。”
“那會不會是你多想了?”
他狠狠道:“我倒希望是我多想了,如若不然,我豈不是被陸清悅耍著玩兒了。”
如果是從前,王氏大概會說陸清悅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如今不好說。
倘若真如衡兒說的,府裡全是她自己的耳目,陸清悅又是怎麼做到的?
就算裡應外合,也不可能有這麼大能耐,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替換掉。
郡王府,段嫆和孟素輕在祠堂已經跪足了一個月。
兩人好不容易出了祠堂,又得在郡王妃的要求下去伺候趙天良,還要被郡王妃斥責管不住夫君的心。
趙天良躺在床上天天哀嚎,咒罵姜溪,同時色心不死,還念著陸清悅。
段嫆不耐煩地拿著帕子甩到他的身上:“那個陸清悅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一個個這麼惦記。”
她的話也問出了孟素輕的心聲,孟素輕淡淡地等著趙天良回答。
趙天良冷哼:“段衡不也還惦記著她,天天對著你們兩個,真是膩味。”
段嫆反駁:“我哥哥才像你們這些只會看樣貌的膚淺之人。”
許是被氣狠了,她口不擇言道。
“你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嗎?要不是被迫的,我們兩個能看得上你?”
“我告訴你,我哥哥遲早會再讓她心甘情願回到我哥哥身邊的,你就別肖想了。”
趙天良怒道:“你個小賤蹄子,反了你了,要不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坐在你這個位置上的,就是陸夫人。”
兩人的對話,被門外的周姨娘聽得一清二楚。那次千佛寺廝混之事,果然另有隱情。
但段嫆這個小妮子也該調教調教了。
她的兒子再不濟,也是郡王府的二公子,哪裡輪得到段嫆指指點點,還心存嫌棄。
周姨娘推門而入:“好個段嫆,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段嫆錯愕了一瞬,裝傻充愣道:“周姨娘在說什麼?何故生那麼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