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嗎?”許詡問著。
正常的人不是應該去要回自己的東西嗎?憑什麼不給?不給也可以自己拿回來啊。
辜懷瑾笑著,眸子黑白分明。
“會怪嗎?”畢竟只是小女生,而且就是那樣的田悅才吸引了他。
辜懷瑾狹長漂亮的眼睛微微閃爍著光澤,似乎有些期待,又有幾分失落。
“第一次看見她懷裡的小丫頭,我覺得生命真的很奇特,怎麼會長得那麼的像,聽見她的名字,我以為是叫希希……”辜懷瑾笑笑,他想著自己要是有一個女兒,他一定要給她取名希希,就像當年的她在自己懷裡笑的那麼小聲,偷偷的。
許詡起身,看著窗外:“你有沒有想過,楊雪雲要怎麼辦?”
辜懷瑾嘆口氣:“她太執著了,希望以後會敞開心去接受另外的人。”
對楊雪雲他覺得歉意,可是沒有辦法去彌補,他的一顆心已經全部給了記憶裡的女孩兒,已經再也沒有多餘的了。
晚上老太太和楊雪雲帶著湯過來醫院,許詡已經消失不見了。
老太太從主任辦公室裡走出來,背靠在牆上,頭腦裡還響著,方才醫生說的話。
“準備吧……”
她扶著牆,楊雪雲退路跑過來,扶住她:“媽,怎麼了?”
老太太看著雪雲,握住她的手。突然說道:“雪雲,你讓田悅來一趟吧,他要走了。讓他再看一眼,走的安心。”
楊雪雲愣在原地。
她沒有想到老太太居然會說這樣的話。如果田悅來了,那她算什麼,田悅又算什麼。
老太太知道田悅來了話,那將是兩個家庭的災難,可是她可憐的孩子,怎麼樣也得讓他走的安心。
這是作為母親對於兒子最後的祝願了。
楊雪雲送走了老太太,進了病房。辜懷瑾已經睡了,其實他睡著的時間真的很少,因為病痛,大部分時間都是半醒半睡的。
楊雪雲的臉還是青色的。心裡卻如著了火一般的熱,燒的她的心火急火燎的,她看著懷瑾。
慢慢走過去將那本哈利波特拿在手裡,沒有意外的看見了裡面的照片。
一一。
辜懷瑾的思緒突然回到她和辜懷瑾結婚的那年,她一個人在婚禮現場。她以為他不會來,可是他卻來了,帶著滿身的風塵,她天真的以為他是真的打算放下了,可是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天。他發生了車禍。
有一段時間他的眼睛是看不見的,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一個心理醫生,楊雪雲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找心理醫生,現在才明白。
他沒有病,只是他的心病了。
每天和心理醫生說過話,他的神情是那樣的亢奮。
有的時候他又會一個人站在屋子裡,慢慢的摸著牆壁在探索著,他們的婚禮……
楊雪雲閉上眼睛。
兩行清水滑下,沒有……
辜懷瑾和她在法律上沒有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哪怕她苦苦哀求自己願意做一個只是掛名的妻子他也不願意。
幾年了,她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你問楊雪雲怨嗎?
她怨。
可是她又能怨誰呢?
怨老天爺為什麼讓辜懷瑾遇上田悅嗎?
她用田悅的生命威脅了懷瑾,得到了婚姻,卻失去了永遠相愛的可能。
田悅在商場裡給孩子買了幾件衣服,順帶著給老太太買了一些養身體的東西,服務員開過票之後,田悅去收銀臺交款,收銀臺已經排上了長長的隊伍,田悅百般無聊的等待著,她站在後面,覺得前面人的背影有些熟。
“以蕊,這是什麼卡啊?”顧父看著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