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我覺得不是時候。”

辜懷芮坐在床上，把那個電腦拿開了，把田悅抱到自己懷裡，雙手一圈，就吻了下去，她想閃躲，可是閃不開，就放任了。

“辜懷芮，難道你不怕我恨你嗎？那麼大的事，你們都瞞著我，我是當事人啊，你們還有沒有心啊，你們的心被狼吃了嗎？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的，你們怎麼可以怎麼這麼對我，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田悅，冷靜下，可以嗎？我們都知道那是你的孩子。我們都知道。”

辜懷芮死死的把田悅抱在懷裡，他怕她太激動摔了下去，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她的腿又不好，傷著了，又是他疼。

“辜懷芮，你知道，你卻瞞著我，你難道就不怕我恨你嗎？”

田悅趴在辜懷芮的身上，嘴咬著他裸露的手臂，緊緊的咬著，牙齒都咬酸了，可是她還是不放下，血順著田悅的嘴流了下去，染紅了兩個人的外衣，點點血滴落在兩個人的衣服，如同紅梅盛開在兩個人的心中。

“怕啊，可是那又能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其實我想告訴你的，可是我怕啊，我怕你覺得我又要挾你，我怕你會承受不住打擊，我怕你會傷心，會流淚，我比你怕啊，你傷心了，流淚了，還不是我痛。”

辜懷芮把田悅的頭抱在懷裡，兩個人就在那說著話，田悅就在那哭，怎麼會這樣呢？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他就像一道夢魘插入了田悅的心裡，久久的糾纏她，她什麼時候有的孩子，她忘記了，她不知道。

電腦開啟的時候，她只看到了一些資料，上面明確的寫出了。

田悅、辜懷芮和辜握瑜的DNA親子關係，就那幾個字，她就看不下去，心裡就亂了，眼淚也順著流了下來。

她心裡亂的很，什麼也不能思考，她快瘋了，只覺得心裡就是一團一團的，不能思考，就是空白的。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孩子。孩子。她怎麼可能有孩子呢？田悅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這裡曾經孕育了一個孩子，可是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五年我到底失去了什麼？

五年，到底是真的是五年嗎？

辜握瑜，那個孩子又怎麼會成為楊雪雲和辜懷瑾的孩子，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雪雲，她到底做了什麼事？

“辜懷芮啊，你說恨不恨啊，我真的該恨的啊，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記憶啊，你說，你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我到底做了什麼壞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啊，你們這麼對我，難打我失去的還不夠多麼？”

田悅說著說著也笑了，笑了又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一直在那說著，怎麼會這樣呢？那麼多年了，她怎麼可能有孩子啊，怎麼可能，騙人的吧。一定是騙人的。

“你騙我的吧，你看，你看，我怎麼像生了孩子的人呢？一點都不像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永遠十八歲呢？是吧，辜懷芮，我像生個孩子的嗎？你們搞笑的吧，你在哪找的資料啊，你肯定找錯了，你肯定找錯了。”

田悅搖晃著腦袋，覺得不可思議，她也懵了，覺得一切都脫出她的軌道，一切好像不是那樣，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是她出了問題，還是他們，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像生過孩子呢？辜懷芮肯定騙她的。

“田悅，田悅。”

辜懷芮對這田悅吼了一句。

田悅愣了愣。

半天回過神。

“你說的假話吧。”

田悅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語氣也很飄，就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一樣。那麼的不自信，那麼的不肯定。

“田悅，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