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暢的說法就是手帕版本的衛生棉。她這樣說還被葉風雅死追著打了一頓,因為他們在外面喝酒就是這樣,為了坑人,總會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
葉風雅隨意的把手帕扔到了隔壁桌下的那看不見的地方。然後轉身對著桌子上面的一群狐朋狗黨露出一臉陰笑。
桌上的一群人看他們這陣勢還真的打算把他們喝倒,本來大家都是生活在優越環境下的,越是不服輸的性格,葉風雅這群人要鬧。他們就都輪著袖子開始喝了起來。
辜懷芮拍了拍葉風雅,然後也加入到他們兩個人的陣營中,旁邊的許璟灝這小孩看到他們幾個玩的這麼嗨,也加入了進去,然後他們四個人就一起和那一群從小長大的小夥伴們比著喝酒。
葉風雅那意思,辜懷芮怎麼會不知道,用酒杯撞了撞,然後兩個人都笑了。
“好兄弟。”
葉風雅趴在辜懷芮的肩膀上,整個身體都貼到辜懷芮的身體上了。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好兄弟。”辜懷芮讓了。葉風雅順著就歪刀在桌子上。吊著他的風情的眉梢,望著辜懷芮,“好兄弟。怎麼感謝我呢?”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賣騷的摸樣,不知道的真的以為我和你有什麼。”
說完。幾個人繼續喝酒,但是他們大多都把酒都吐到了手帕上,然後扔到了桌子下面,而葉風雅喝著喝著,眼角看到一個身影,然後放下酒杯跟了過去,而他們也喝的差不多了,這裡的人大多也都倒在了地上。
辜懷芮吩咐了服務人員,把他們都送到客房去休息了,然後自己也收拾了下,離開了。
到了晚上,終於整個婚禮散場了,而那些記者全場也沒有進到婚禮內場裡面,也一直在外場,也沒拍到什麼東西,只知道亞洲偶像安芮悅今天結婚,但是沒拍到人,也不知道新娘長什麼樣。
而那些記者不知道的,安芮悅的公關人員已經把他今天結婚的婚紗照已經送到了他們公司了,而第二天的頭條都會是今天安芮悅結婚的事。
田悅躺在她的結婚房間裡,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後猛的坐了起來,烙到她了,床上到底放了什麼,太硬了。
而到了服務人員清理整個別墅的時候。
“這是什麼人啊,滿地的手帕,怎麼還有酒味呢?地上都沾的是,這讓我們怎麼打掃啊,明天這味道一定很大。”打掃的服務人員一頭黑線,他們這做打掃的,又不是什麼僕人,他們這樣做,他們怎麼打掃啊。
因為幾乎每個桌子下面都扔的都是手帕,而且都吸滿了酒水,染著整個大廳都是酒味。
田悅扶著床旁邊的扶手,然後把紅色的被子掀開,整個頭都冒出了火來了,這是誰啊,放在她的床上,都是桂圓和蓮子和花生,幸虧沒直接躺,還隔了一層被子,那直接躺,還不整個背都咯青了。
“田小姐,這個不能清,討吉利的東西。”服務人員趕緊走過來解釋道,田悅指了指床上,然後指了指那個女孩:“那今晚你在這裡睡吧,我們換床吧。”服務人員尷尬的退後,躬著腰,一臉的惶恐。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但那個服務人員看了田悅,然後還是站在那裡,不動了。
田悅笑了笑,“難道是有人讓你看著我嗎?你出去吧,別讓我再說一遍。”那笑讓服務人員覺得身體都開始打顫了,她覺得自己如果不出去,明天可能就會失去這份工作。
工作人員什麼話也沒說,彎著腰,然後退了出去。
田悅坐到化妝桌上,把頭上的髮飾取了下來,然後猛的扔到了前面的鏡子上,辜懷芮,你他媽什麼意思啊,還拍人監視她。
其實這田悅還真冤枉了辜懷芮,沒人監視她,是田媽媽怕田悅等會換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