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的尷尬,看著陸野平稀少的頭髮,忍著笑指著牛鞭轉移話題:“這個……這個是什麼東西?”
好為人師的陸野平眼睛頓時一亮,賣起了關子:“程醫生猜猜,這個東西嗎……人身上也有,這是專門給一鳴點得,因為他用的比較多。”
程雨非微微一思索,恍然大悟:“哦……明白明白,吃啥補啥。中國人最講究的。”
陸野平歡喜的哈哈大笑,頻頻頜首。
蘇一鳴多少有些不悅,心說到底是學醫的,果然比一般女人要開放……豪放……他悶悶不樂地夾了兩根長長的牛鞭塞進了嘴裡,卻聽見程雨非大聲搶著說:“豬腦……一定是豬腦!蘇總用腦過度,給他補腦子的……”
蘇一鳴猛嗆了一下,剛剛嚥下的兩條牛鞭差點走岔道從鼻孔裡再鑽出來,呈現出 “二龍吐須”的壯麗景觀。陸野平顯然也十分意外,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程雨非卻沒有發現桌上的氣氛異常,小心翼翼地夾了一根牛鞭,送進嘴裡品嚐:“嗯?怎麼跟人腦不一樣?”
“啊?程醫生……你……吃過人腦?” 陸野平驚恐萬狀,下巴差點掉了下來。蘇一鳴迅速往他龍燈一樣大張著的嘴巴里塞了兩個丸子,那意思就是讓他閉嘴,可陸野平顯然被言語出位的程醫生勾起了興致,囫圇著吞下丸子,眼神灼亮地盯著她若有所思。
“呃……就是覺得跟人腦結構不大一樣……沒有腦溝啊腦回啊……”程雨非字斟句酌地解釋。
蘇一鳴翻了個白眼,心想程醫生才是豬腦,明明自己把老二誤認為老大,還要求人家老二長得跟老大一樣,長出什麼溝啊回的!那成什麼怪物了?
陸野平再次爽朗的大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豬腦。這樣東西吧,雖然人身上有,但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這麼說,一鳴身上有,你身上沒有……不,應該說你身上現在沒有,不過等會兒晚上回去一鳴對你耍流氓,你身上就有了……”
蘇一鳴頭皮一麻,知道壞菜了。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淚……
每個計劃的實施都趕不上變化(中)
程雨非黑了臉,好歹也是在醫院這個江湖裡混過幾年的人,她再遲鈍也終於明白過來這隻盤子裡面的是什麼,然而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陸野平說的話。雖然平時科室聚會的時候男同胞們也說一些黃段子,可在女人們面前他們不敢太囂張直白,而且,都是同事,怎麼說也是知根知底。不象面前這個大學副教授,根本就是一個初見的陌生人,竟然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她沒有摔凳子走人實在是看蘇一鳴的面子,其實……是看田添的面子。
蘇一鳴焦頭爛額,他試著扭轉話題的方向,談了今年反常寒冷的天氣,程醫生顯然對這種英國人喜歡的聊天方式不是很感興趣。他立刻又裝成一位憂國憂民的有識之士,關心起民生大事醫療改革,程醫生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得改。群眾也不滿意,醫護人員更加不滿意,這個體制問題大了。”就再次悶下頭不吭聲了。
正當他絞盡腦汁一籌莫展得時候,陸野平又跳了出來,他顯然不買蘇一鳴的賬,對他忽然接過談話權卻盡說些不鹹不淡毫無意義的話很不屑。他笑嘻嘻地拍了拍蘇一鳴的肩膀,大聲道:“程醫生,知人知面難知心,女人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一鳴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成功男人,我總結了,是因為他膽子特別大,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這個我早在大學裡就看了出來。那時候我們學校宿舍管理很緊,女生都不給上男人宿舍。可那時候一鳴膽子就比一般人大,就敢把系花往寢室帶,還在我們寢室過夜。害得我們哥四個只好擠到隔壁宿舍睡覺,還替他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你猜怎麼了?這小子腳跛了,你再猜是怎麼跛的?哈哈,是跟系花行苟且之事時做了個高難度的動作‘黃龍